�看他一眼：“谁人不知狐王护短之名天下皆知，尤其是狐王妃，你更是不容许任何人动她一根头发。尽管杀，我才真正是没话说的。”

  沐云苏摇了摇头，紧盯着水之灵上前几步：“我来，不是要杀你，只是想问问你刚才那些话是什么意思。请问，我是你的什么？”

  “什么都不是！”不等她的话音完全落地，水之灵已浑身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喊了一嗓子，“狐王妃不必多想，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你们要杀就杀，不必多问！”

  沐云苏笑了笑，紧盯着她的眼睛：“你觉得我会信吗？”

  水之灵愣了一下：“你……”

  风凌绝也笑，笑容冷锐如刀锋：“或者，你愿意我先揭穿你的真实身份？”

  这话一出口，两人同时大吃一惊，慕容商更是失声惊叫：“不要！狐王你……”“我没有什么真实身份！”水之灵的眼中已经掠过明显的慌乱，却还在做最后的挣扎，“狐王，我知道你神通广大，我也知道动你的王妃是我们不对，所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请你不要乱说，以免惹出大祸

  ！”

  风凌绝衣袖一挥，风华绝代，却也冷若冰霜：“我还没有说，你怎么知道我是乱说？还是你知道我根本不是乱说？”

  水之灵几乎崩溃：“你……你……”

  慕容商也忍不住咬牙：“狐王，不要逼我们！”

  “可以，先不要逼我。”风凌绝挑唇，勾出的浅笑冰冰凉凉，“你既然知道苏苏动不得，就应该知道一旦动了，我便不可能轻易罢休。”

  水之灵浑身瘫软，连声音也哆嗦得不成样子：“那你……你到底想怎、怎么样？你是一定要逼、逼我们死吗？”

  “不是。”风凌绝摇头，“我只需要确定，你不会对苏苏不利。”

  水之灵身躯巨颤，终于忍不住一声低吼：“她是我的女儿，我怎么可能对她不利？”

  ……

  尽管早已猜到了这个可能性，可是听到她亲口说出来，沐云苏还是浑身一僵，连气息都猛然一窒：女儿？原来之前的猜测都是事实？

  风凌绝倒是镇定得多，居然还面不改色地追问了一句：“真的？”揭开这个谜底，水之灵反而瞬间冷静下来，并且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千真万确，所以请狐王放心，我是绝对不会伤害她分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