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当时我还诧异，你为何不报警，为何反而去我家和我一起住，哈哈，原来都是那么简单，你不是为了任务可以抛弃一切那是什么?你不是放弃贞洁那又是什么？我说错了么？晚上还和我搞的那么暧昧，你不觉得丢脸我都觉得丢脸。我也有组织的以前，不过没有一个女成员会做这种事情，也没有哪个上层会发出这种命令。因为我们有羞耻心。”

  控制住她扬起的另外一只手：“我真的很佩服你们日本人，真的，竟然还有脸活着，身为中国人，一个南京人，我真的为人类有你们的种族感到可耻当你们带上禽兽的面具，残害那么多中国人，侮辱了那么多中国女性的时候，你们没有感到可耻，而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说你们的光荣慰安传统你就那么的生气，不过，你有什么权利生气？我们都没有和你们整个国家的日本小人斤斤计较，你们倒是堂而皇之的继续活着，还活得挺滋润。我想问下，如果你哪天真的被我欺负了，而我以后还耀武扬威的整天在你的床上折腾你，请问，你的家人，你的兄弟姐妹，会怎样看我？难道他们骂我几句我就要生气么？收起你虚伪的自尊心吧！”

  晓黎脸上表情木然，眼神空洞，眼泪大把大把的下来。刚才我说话的声音已经把萧衍引了出来。她一直愣在门口，此时见我不说话了，她却跑过来，一把搂住晓黎：“大叔，事情过去的好好的，你何必又说些没用的？人家晓黎又不能改变什么，只是生生你的气又怎么了？你就不能让着点。”

  我没有真的欺负她不错了。

  “别在那装可怜了。”我走开，坐在沙发上，点上烟。萧衍一直在那安慰无声哭泣的晓黎，一边对我咒骂，无非是些猪头什么的，没创意。

  好一会，我听也听烦了。萧衍哄也哄的差不多了。晓黎这才停止哭泣，却直直的向我走来，我抬起头，看着她：“干嘛？想打架？告诉你，我忍你好久了，你最好不要这个时候惹我。”

  夏利没有说话，只是指着我说了些鸟语，我一句也听不懂。然后她带着满脸的泪水跑萧衍房间去了。我对着她大喊：“你跑错方向了，出去的门在这边。”

  回答我的，是门关上的声音。

  “大叔，你真不用这样吧，人家再做错了什么，也只是和女孩子而已。”

  “哼，什么女孩？”我又点上烟。

  “少抽点吧，大叔。对身体不好。”萧衍柔声道。

  “知道了，你也别烦我了，去看看她是不是要寻死了。”

  “大叔，还是你去道歉比较好！”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她：“道歉？不会吧？我说的哪句不是真的？他们本来不就那样么？”

  “人都非好坏的，那时咱中国不也有汉奸么？”

  “别钻牛角尖，我就是烦。”

  “不过对她说就不大恰当了。”

  “为什么？”

  “她奶奶是慰安妇的，她爷爷也没有参加侵华，还在抗议侵华游行中被打死了。”

  我心突然一阵绞痛：“你开玩笑的吧？你怎么知道？”

  “她刚才用日语说的啊。”萧衍担忧的看着我：“你确实说的重了些。”

  一丝沉重，爬上我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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