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蔡斯琳的动作，悠悠的说道：“奶奶也喜欢和人打赌，不过习惯了书面签约，人老了不记事，所以只得这样证明。唉……老了就是不行咯。”

  “嘿嘿，奶奶不显老啊，健朗的很呢。”蔡斯琳顺话答了句，就两行字一下子抄好了，把证明书推给蔡琴：“好了，奶奶你看看。”

  “签字。”蔡琴看也不看，推回去给蔡斯琳，“两份都签啊。”

  蔡斯琳有点无语，在两份上签下了自己的大名，再推给蔡琴。

  蔡琴笑呵呵的从包包里掏出了一个透明水晶盒，透过盒子可以看出里面装的东西，赫然是印章！

  蔡斯琳瞬间给雷得没反应了，这还真是习惯了写凭据的人啊，连印章都随身带着，佩服佩服，蔡斯琳自愧不如。

  蔡琴拧开水晶盖子，捏着水晶印章在红色的印泥里压了压，再从容而熟练的对着证明书轻轻松松的一盖，接着，“来，按个手印。”不由分说的抓起蔡斯琳的手，拉着她的拇指在印泥里一压，然后快速的往两份证明书上分别压了个指印，才满意的收了手。

  蔡斯琳已经被雷得里嫩外焦，怎么感觉像被逼签下不平等条约似的，她好笑的暗忖……她不会就此卖身了吧？

  蔡琴可没空去管蔡斯琳的复杂思想，她把蔡斯琳抄的那份折叠放进包包，而她抄的那份则递交给蔡斯琳保管，再收拾好印章，笑呵呵的鼓励道：“从现在开始，你要努力了，奶奶我呢也帮你一把。”

  蔡斯琳现在已经没什么话可说的了，蔡琴说什么她听着就是。

  “你去做学员不好，可能几天也遇不上顾非凡一面，奶奶里面有熟人，保举你去当顾非凡的助教，这样你不仅能天天见到他还能和他呆一起，你也就可以随时随地出手，少去了很多不便。”

  “奶奶里面有熟人？”蔡斯琳惊疑，那她刚刚说了那么多不好的话。

  蔡琴似乎看出了蔡斯琳的惊疑，笑呵呵的保证：“奶奶几十岁的人了，难道赌品还比不上你一小丫头片子？放心，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蔡琴不给蔡斯琳说话的机会，继续诱导，“我刚刚看你露了两手，功夫不错，当个助教还是可以的，再说助教也不需要懂什么，听主教的话就行了。学员是要花钱的，助教是不用花钱还是拿工资的，你想，你是愿意花了钱几天才见一面顾非凡很难有机会下手好一些，还是当助教拿薪水随时随地有机会想怎么钓怎么钓的好一些？我想哪样好不用奶奶说吧？”

  “当然助教好。”傻子也知道选，她正好缺工作呢，一举两得的事情上哪里找？蔡斯琳忘了心里有太多的疑惑，激动抓住蔡琴：“奶奶，你真可以保举我进去当助教？”

  “那当然！”蔡琴信誓旦旦的说道：“我孙子是里面的高层教练，和顾非凡关系很好，顾非凡正好缺个助教，我今天正要去‘凡武’，等会去和我孙子说说，明天你武装好就去报道。”

  “啊？”蔡斯琳有些惊疑，看着蔡琴有些别扭：“奶奶的孙子和顾非凡熟？那奶奶你和顾非凡也很熟？”

  “哦，不熟！顾非凡是大忙人，没空去认识谁，我孙子在‘凡武’当教练，不然谁知道顾非凡是谁？”蔡琴笑得很殷勤，眼睛也不眨一下，“要不是今天有事必须去‘凡武’，我都好少出门的。”好少出门，自然就没多少人认识她，她也认识不了什么人，知道顾非凡完全是因为孙子的缘故。

  蔡琴笑盈盈不给蔡斯琳想下去，先下手为强：“我们的事是我们的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要是帮顾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