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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肩胛骨上的肉。

  “……”幕玄陵整个人一震,马上丢开楚煜的手,和身后那个人拉开距离。当他抬头看楚煜的时候,眼里头还留着没散去的震惊。

  “你震惊什么呢?”楚煜无辜地问,其实他更想喈喈地奸笑来着。

  “没什么。”幕少帅恢复如常说:“我洗好了,你自便。”说着就转身出了小洞天,通过水帘游到外面去了。

  楚煜站在原地,一会儿傻笑,一会儿奸笑,好久才追着出去。

  可惜幕少帅已经回营了,只能明天再见。

  这一天晚上,楚煜倒是睡得很好,却可怜了幕少帅,回到军帐里不时就要反手摸摸自己的肩膀后,不然总觉得肩胛骨处不舒服,麻痒麻痒地。

  “少帅,背上长疙瘩了?脱了我帮您看看?”季遥跟他对坐着谈事情,已经忍受他很久了。

  “没有。”幕少帅淡定地收回手,眼神里写着,你继续说。

  季遥扇了扇羽毛扇子,用一种堪比x光的目光盯着幕玄陵。他倒是想和幕少帅继续谈正事,可是人家一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谈个毛啊。

  “说吧,遇到了什么难事?”这个人就是这样,什么事都往心里藏,闷不死他。

  “没有什么难事。”幕少帅的心飘到某扇玉白的背上,搓澡算难事吗?

  “哦,那我换个方式问,你遇到了什么令你心不在焉的事?”季遥不嫌上司墨迹,一点都不嫌。

  “我没有心不在焉。”幕少帅嘴硬。

  “成,那我再换一个,你究竟遇到了什么特别的事呢?”季遥真的不嫌上司墨迹,一点都不嫌。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幕少帅一脸正直地看着属下,他认为那属于他的私事,为什么要对季遥说:“训练新兵的事,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季遥咬牙:“没有。”

  幕少帅:“那好,你出去吧,本帅要休息了。”

  季遥气呼呼地站起来,头也不回地出了少帅的帐篷,临走时还一脚踢翻了一张椅子。

  “少帅?”门口的守卫听见声音,以为打起来了。

  “无事,本月扣季军师一半军饷。”幕少帅看着那张几乎散架的椅子说,虽然一半有点贵,但是椅子也是很无辜的。

  “啊啊啊!幕玄陵!”季遥怒吼。

  周边的兵痞们都习惯了,季军师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回,回回都被扣得只剩下几个铜板儿。然而到了下一个自然月,他还是不知悔改,也是一个奇葩。

  “白团,去了中营可别忘了我们这帮兄弟,要经常回来啊!”亲兵队的爷儿们都搂着楚煜的肩膀,依依不舍。虽然昨晚没少酸楚煜,但是到了分别的时候,还挺难过的。

  “放心吧,忘不了你们这帮三孙子,我肯定隔三差五地回来揍你们。”楚煜咧着嘴满嘴胡说八道,挨个和兄弟们碰碰拳头。

  “操!娘的!你快滚吧,到时候看谁揍谁!”那士兵凶狠地砸了楚煜一拳,然后又蔫头蔫脑地:“你说你怎么就搭上了幕少帅呢,你要是一直在咱们北营那多好啊。”

  是啊,楚煜在北营坐镇,那是出了名的单挑王,谁敢小窥。

  “都是一个大营里生活,别娘了吧唧的,好了,我走了,别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