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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重要:“你是因为我是男人才喜欢我,还是因为我的八字才喜欢我?”

  “八字。”

  “诚实。”楚楦对他竖起大拇指。

  然后拉开被子躺下,手臂垫着后脑勺,垫高枕头好好想一想,有几个瞬间自己猪油蒙了心,真的被那狗东西感动了去。

  停车场那算一次,刚才算一次。

  “先生动气了,是否说明自己不是一只苦瓜?”霍云深的嘴角弯了弯,整张脸如沐春风,眉开眼笑。

  可惜背对着他的楚楦,看不到那张春暖花开的脸庞,“我就是一只苦瓜。”

  “让云深尝尝。”他飘到楚楦的耳侧,在旁边跪坐下来,一手撑着地面……腰弯下去,一亲芳泽。

  “滚。”楚楦当他是苍蝇一般,挥手驱赶。

  “先生的手,是我所见过最入眼的手。”霍云深撮住那那只手掌,视线从指尖游走到手腕,用拇指细细摩挲,触手生温。

  “你见过多少人?”楚楦问道。

  霍云深欲言又止了半天,神情恍惚,竟然回答不出来。

  他见过的人很少,有记忆以来就被养在人迹稀少的深宅大院。偶尔能见一次自己病弱的母亲,其余时间照顾他的人,是个性格内向的奶妈子。

  所有的见识来自书本,见过最多的人竟然是医生。

  与人相处需要技巧,更需要熟能生巧。

  生疏如霍云深,他想明明白白地表达一份心思太难,想讨好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更难。

  “那我换个问题,之前喜欢过什么人吗?”提到过去的封建豪门公子,楚楦的脑海中首先出现的是一幅丫鬟环绕的画面,美婢俊主,嬉戏笑闹,诸如贾宝玉之流。

  “先生在乎吗?”霍云深保持跪坐姿态,静静看着躺在被窝里的人。

  “现在不在乎,以后不知道。”楚楦有一点好,他不铁齿,不会对未知的事情随便下定论,这样才客观。

  “先生真狡猾。”说到这里,霍云深重新弯起嘴角,弯腰枕着楚楦的胸膛……

  鲜活有力的心跳声,在他死去多时的耳朵里绽放。

  不快不慢,莫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