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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没错,不过她同时也是我的前女友。”

  赵嘉桐的哭,让楚楦和白雪知道,阿尤的死讯早已传入他耳里。而他还能为阿尤哭出来,是否表示着他还爱着记忆中的那名姑娘?

  “我是喜欢阿尤的……但是我的父母不同意……他们把我关在屋里,连学校都没有让我去……”

  三年前,赵嘉桐和阿尤年少热情,以为两个人最终会在一起。可是向父母坦白之后,赵嘉桐才知道,父母并看不起农村出身的阿尤,他们极力反对这门亲事。

  年纪才不满二十的赵嘉桐,反抗不了父母的专横,他就这样和阿尤断了联系。

  后来又过了一年,他在外地上学回来,听见昔日的同学传言,阿尤已经死了。

  望着悲伤的赵嘉桐,楚楦轻声告诉他:“阿尤不是病死的,她是……被人杀害的,死的时候怀着你的孩子。”

  “什么?”

  赵嘉桐瞪大眼睛,原本就通红的双眼,顷刻间仿佛要哭瞎一般,这个年轻的男人蹲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阿尤!阿尤!”他无论怎么喊,都喊不回已经逝去的女友。

  生和死,是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最痛苦的不是生离,而是死别才对。

  可是仍然有那么多的人,不肯珍惜活着的时候,那个陪伴在自己身边任劳任怨了一辈子的爱人。

  楚楦拿出两把木梳,用手指摩挲了一下那朵欲拒还迎的牡丹,然后将阿尤那枚交给赵嘉桐。

  “如果你还爱她,就告诉她,让她早日释怀。”

  眼红红地接过梳子,赵嘉桐满眼不可置信:“难道……难道……”

  这天晚上,躲在木梳中的阿尤,终于和赵嘉桐见了面。

  他们说了什么,楚楦并不知道,他和白雪守在外面把风。顺便谈一谈白雪那只林妹妹一样病弱的鬼,现在怎么样?

  白雪拍拍身前的黑色背包,说:“骨灰装在里面,但是他人……我还没见过。”

  “你上次说他给你托梦……”

  “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白雪抱着胳膊,眉头深锁:“哼,你评评理,我都差点死了。”

  “也别太过武断,可能他有苦衷也说不定……”楚楦瞄了眼自己身边,那只安安静静地待着,要是不去看那半边左脸,是挺娴静美好的。

  “苦衷个屁,就是弱。”白雪不屑地撇嘴。

  突然,楚楦扭头问道:“霍云深,这里还有其他的鬼吗?”

  白雪竖起耳朵,马上好奇地追问:“怎么样怎么样,他说了吗?”真的很想知道自己那只鬼在不在!

  过了片刻……

  “说了。”楚楦回答白雪:“他点头说嗯,我看是有的意思。”眼睛却还瞟着那只鬼,感觉他的存在感特别强,能力也强。

  至今仍然记得他撕鬼的画面,想起来直冒鸡皮疙瘩。

  “有点……冷……”摸摸手臂,楚楦往白医生那儿挪了两步,离霍云深远点。

  “靠!原来他一直跟着我,却不出来帮我,呵呵呵!”白雪叉着腰,气呼呼地说:“我决定了,回去以后什么也不给他烧,让他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