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   也是后来,案子结束的一段时间,江源才听厉勇女朋友说起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当即吃了一惊,想过要翻案,行走律政多年,他不能容忍这些重要的证据被权利抹杀。

  但是,他手上却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指证对方,他怨厉勇糊涂,如果当时说出来,说不定还可以借此扳回一局,将伤害降到最低。

  因此,从那时起,他便暗中偷偷关注“周末”酒吧的内.幕消息。

  蔓子听他讲完,自己也像是经历了一场冤案,由衷为厉勇和他女朋友感到不公,平白无故被卷了进去,受到威胁不说,还吃了牢狱之灾。

  她脑袋嗡嗡:“那你现在手上掌握了多少证据?”

  “不多。”他烦躁地叹气,“也都是些捕风捉影的细节。”

  蔓子想起刚才地铁上的事儿,问:“你先前是去监狱看你朋友了?”

  江源点头。

  蔓子有些犹豫,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说,对于他要她留下来这事,着实太突兀,偏偏在她决定离开的当口。

  她不想做圣母,她有为自己选择的权利,她偏要走,也没有原因没有人能够阻拦。

  或许是人生前二十年过得潇洒恣意,以至于一遇到难以面对的挫折,她一边安慰自己不能退缩,一边却想着要逃离。

  蔓子静下来,命令自己看清现实,终是没有动摇决心,但模糊地回了一句:“我等脚伤好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