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二零.珍珠红
/>   “在云泽的时候,你喝酒那可如同喝水一般呢,你…..”顿了片刻,小飞双肩猛然剧烈抖动起来。

  她一屁股坐倒在地,哈哈大笑,毫无顾忌的道:“哈哈哈,真是看不出呢!你堂堂的平南元帅,惧内竟比那个阿素夫还厉害!我说你这仗,还不如让你家那小老虎来打好了!连你这个金身战神都怕那丫头怕成这样。那个捕蛇的牛大头,只怕是听了她的名儿,都要赶紧拔剑自刎了。那里还需要你们布兵排阵,整这么大阵仗啊!哈哈哈哈!”

  司徒逸哭笑不得,心虚的瞟了眼帐外,打断她的笑,“还说呢,就怪那个阿素夫!临走的时候说什么我不能再饮酒。楠兮偏偏极信他的。自此死活不让我喝酒了!”

  小飞的笑戛然而止,“是,是阿素夫交代的?”

  司徒逸点点头,哎声长叹:“可惜了,不能喝酒,人生可是少了件十足的趣事!”

  “既是阿素夫说的,那就不能喝!”小飞用手背胡乱抹去眼角里笑出来的泪,盖好瓷瓮,正色道:“阿素夫是神医,他的话定要听的!”

  司徒逸见她眼中忽起的忧惧,目光微闪,深深感动。他明白,她学酿果酒,不过是因为他喜欢香醇的果酿而已。

  起身踱到小飞面前,司徒逸抬手要去先掀瓮盖。

  “你干什么?”小飞像护犊般扑身压住瓮盖。

  司徒逸笑道,“方才那酒香,闻着真诱人!我就尝一杯!”

  小飞打开他的手,答的斩钉截铁:“不行!”

  “这不是专程带来给我的?老实说,这些年,果酿我是喝过不少的!若说鉴赏果酿,恐怕放眼大楚,非我莫属。”司徒逸抚着手背,笑凝着小飞道。

  “不能喝就是不能喝!”小飞抱这瓷瓮,犯起执拗。

  司徒逸看着她怀里的瓷瓮,忽然想到一事,欣然道:“你不是一直想寻个自己的营生吗?”

  小飞瞥了他一眼道,“那与你喝不喝酒有什么关系?”

  “糊涂,若你这酒足够好。你就带着张方子去长安,单凭着一样好酒,再撑起个‘见山楼’也不稀奇!”司徒逸说的不露痕迹。

  今生,于小飞的深情,他无法还报。唯有这样不动声色的呵护她的心意,才能稍稍令他心安。不过是浅尝一口,小飞的心愿就能稍了,他乐意成全。而若真能自此助她寻一条闲适安然的道路,他亦愿倾力相助。

  “‘见山楼’!你是说,只要有一个好酒方子,就能撑起一间酒楼?”小飞被他一牵,心思果然飞到自己一辈子的营生上去了。

  心底里,她其实并不想永远被司徒逸夫妇照顾呵护。

  司徒逸点头道:“差不多,若你这酒够好,还是独门秘方。那,就不难。”

  小飞目光如星,亮晶晶的闪着希望:“是,当然是独门秘方!是我独自配酿的,为试出这味道,这几个月,我差不多一直醉着呢!”

  司徒逸听的微微感动,“只要味道够好,就足够开张沽酒了!”

  小飞看着瓷瓮,苦恼起来,“可是,要如何才知好不好啊?”

  “这还不简单,拿来我鉴!”

  小飞回神,满脸喜色顷刻垮下,冷笑一声:“哼,险些就上了你的当!”

  “上当?”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