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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给捕快换行头,别说没得穿,就俸禄都停发几个月了,要不是常常上街揩老百姓的油,家里老婆孩子早喝西北风了。刚才在街上巡逻,听到这里有人闹事,想趁机捞点好处,没成想一进来就吃了亏。

  另几个捕快都抽出腰刀,挥过来,但哪里是俩侍卫的对手,被他们几记拳脚过去踢得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西林县主骂道:“一群没用的废物,早知道萍州地界专出土鳖。”

  叶慧脸色微微一变,嘲讽道:“沙洲到是出精英,还不是在突厥人面前都变成的孙子,萍州再不好,还能给你口饭吃,没让你饿死。”

  西林县主变了脸色:“本县主是颍唐国的贵族,吃朝廷的,用朝廷的,你这贱民懂得什么?”

  “吃朝廷的,用朝廷的,食君之禄分君之忧,可惜有些人永远不懂得这个道理,关键时候只想保住自己的脑袋,让整座城的百姓当成了突厥人的刀下之鬼。十几的万百姓,光是没成年的孩子就有好几万,割下头的尸体据说都往城外运了大半个月。”叶慧越说越气,冷冷的瞅对方:“为什么死得不是你这蠢货,而是那些无辜的百姓?”

  “一群贱民罢了,能值多少钱?”西林县主脸色微变,仍是嘴硬。

  叶慧走上前,一个耳光打上去,只听得啪的清脆响,西林县主的脸颊上出现一道醒目的五指痕迹。

  “你敢打我,你这贱民!”西林县主怒道,长这么大没受过这个,抢过随从的一把大砍刀照着叶慧当头劈去老十一焉能让她得手,未等刀落,一个空手入白刃的招数抓住西林县主的手腕,用力一拧,只听咔咔两声,西林县主的腕骨碎了好几段。

  啊!西林县主痛得连喊的力气都没有,面色灰白,指着叶慧道:“我一定会杀了你。”她被随从们抱住,这些下人平时陪主子上床都是把好手,打架却不行事,看主子吃了亏,愣是不敢过来。

  叶慧对着这个女人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出了酒楼,直接上了马车。

  发财走在最后,朝西林县主呸了吐去一口唾沫。

  回到皇甫府中,叶慧郁闷了好久,任谁在外打了架,都心里不痛快,洗了澡,收拾干净,坐在美人榻上假寐,连墨琪交代御厨精心准备的膳食都没吃几口。过了一阵,心情略好,让奶娘把恒廷抱过来,逗着耍了一阵,哄睡了,再让奶娘抱回去。

  到了晚上,皇甫泽端回来,刚进得花厅,老十一眼尖,迎过去,把酒楼发生的一切做了说明。

  他听完了脸色阴沉,竟敢欺负自己家人,这个西林县主绝对不能轻饶,如果从前还顾忌沙洲王的十万兵马,但如今在在他眼里还不如一个百夫长管用。

  “怎么了,娘子不舒服?”皇甫泽端进得卧室,脱了靴子,踩在地毯上。

  叶慧走过去,给他把上衣脱下去,招呼墨琪端来热水,用毛巾浸了水,魏擦去一天里流出来的汗,边擦边道:“没有不舒服,今天出去玩了一阵,有点累着了。”

  皇甫泽端把她手里的毛巾接过去,递给墨琪,让他端着水盆离开。

  “别擦了,待会为夫要陪你洗澡。”

  “可是我昨晚很累。”叶慧想到昨晚的疯狂,身子微微发热,蓦的身子悬空,竟被他抱双臂拦腰抱起,她急忙搂住他的脖子,叫道:“快放我下来,都说了很累。”

  “呵呵,娘子你想歪了,为夫只说洗澡,又没说别的,你怎么满脑子的奇怪想法?”

  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