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逃增添热心人
�  杨秀翠从柳书记的话里进一步明确他的意图,表情有些窘迫、惆怅、徘徊,担心拒绝柳书记提亲的事会引起负面作用,如果镇长亲自出面催,办案人员一定会加快速度,有了镇上的协助,办案速度会加快,自己又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做事,即使他们不帮忙也没有办法,依然坚持自己的观点,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话说得柔和些:“柳书记,你的话如情如理,我十分理解,无论从那个角度说,都是真真切切的,俗话说,中年怕伤夫或妻,老来怕伤子女,谁都不愿意失去另一半,天歌走的一段时间里,我真的好想想他啊,总是以为他上班去了,下班就会回家,结果是幻觉,这就说明他植根于我心里。我现在的确没有其他想法,一是诚心诚意把女儿培养人才,走上工作这路,二是盼望撞死天歌的案子早点破,告慰他在天之灵,等把这些事办了再说吧,我对感情的事没有心劲,现在厂里给我买了社会保险和医疗保险,老了国家要发养老金,有病国家要报药费,同时,我也相信,吃得动不得女儿不会不管。”    郑直接过她的话题,不想让柳书记处得太尴尬:“老杨,我们换个话题吧,你们现在了解的情况,交警初步断定,是什么车辆撞死的,有没有什么线索?现在进展如何?办案民警是谁?这个办案民警有些什么特点?知道多少说多少?”

  当他提到这个问题,一点都没把刚才自己拒绝柳书记撮合他们的事放在心上,他的话没有一点虚情假意,提这些问题是掌握基本情况,便于入手做这方面的工作,杨秀翠十分欣慰,没想到的是,她把情况介绍后,又剌伤了郑直:“主办这案子的民警叫圆森,原来协办民警是小阳,后来换成王呈了,据了解,他这人做事还是很认真,而案子的唯一线索就是一块碎片,经省上相关技术部门鉴定,撞死天歌是一辆摩托车,两个年头追踪两个骑摩托车的人,一个姓骆,是一个骗钱骗色的家伙,另一个姓汪,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逼死自己的老婆,据说,他父亲、外公都在帮忙搞一些社会调查。”

  柳书记有些好奇:“他外公,父亲是谁,他们凭什么插手这件事,有点意思。”     方琳终于有了插嘴的机会:“他外公是一位老校长,他爸爸是原来一位老所长。”    郑直有些迷惑不解:“老校长和老所长都退休了,为啥要帮忙查这案子?按照法律规定,他们查的任何材料在法律上都没有效啊,这点他们不知道吗?”

  杨秀翠委婉地解释:“当时办案这个小伙子在破案现场,为了宽我们母女的心,发了一个毒誓,不破这案子不结婚,他们这些老人是为了让他早点破案好成家。只是帮他查一些线索,查到线索后交给圆森去查。”

  郑直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们这些老同志都这么关心这个案子,我们更不能袖手旁观。”

  杨秀翠看到他们如此热心帮助,端起茶杯:“柳书记,你工作这么忙,能抽出时间来看望我们,我们母女俩敬你!”方琳听到妈妈说母女俩敬他的酒,跟着举起茶杯,母女俩与柳书记碰杯后,喝了一小口茶水,柳书记十分谦和地笑道:“感谢你们母女俩能体谅我们的苦衷,走出独力自主的生活之路,从此之后,我们要加强联系,无论是破案,还是生活上的事,我们一定尽职尽责地帮助你们,方琳读书期间有什么困难及时跟我们反映,考起大学要通知我们来祝贺,我们也表示一下鼓励的意思。”他喝了一口杯中酒。

  杨秀翠礼尚往来地表态:“只要方琳有这个机遇,我一定请各位来祝贺,镇上干部职工有好事,顺便通知一下我们,送不起大礼,随大流嘛。”

  柳书记慷慨赞同:“当然好,老杨,你不要光顾说话,多吃菜,你不吃方琳也不吃。”郑直细心观察,方琳吃菜的动作十分矜持,很讲究,只拣面前盘子和盆子里的菜,并且每次都拣得极少极少,专门挑精小的菜,仿佛母亲与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