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往事恼人心
�机,租用了一间三叉路口加工打米,大队有明确规定,如果发现收钱不公平,收入不记账,轻者批评教育,重则开除。追回贪占的钱,开始他搞工作还十分认真负责,他收钱,大队会计专门记账,他们都小心翼翼地按照确定的价格收费,当时,农村从碾米发展到用打米机打米成了稀奇事,每天都有人排队等着打米,当他接触打米的人多了之后,记账的会计因事没来时,他就一个人收钱又记账,起初他提心吊胆,怕接别人的礼品,更怕惹上感情上的麻烦事,还比较守规矩,时间久了就发生了一些细微的变化,有些人身上带的钱少要赊欠,他只好把他们的名字和欠的金额记上,有些沾亲带故的人来打米,他就采取少记重量的方式少收钱,这些人为了巴结他,一些人还送些瓜果小菜;有人送上一个鸡蛋;有人拿烟给他抽;还有一些姑娘暗送秋波;他才感到手里有权能办好事,开始把得到的好处都偷偷地拿回家,后来为了讨好一些异性朋友的欢心,把得到的一些小礼物藏起来,隔三差五地送给一些姑娘,为他和一些异性朋友发展不正常关系奠定基础,他婚后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姑娘,加上开柴油机捞的油水,把家里的房子也整修一新,别人都羡慕他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又会开柴油机,后来,柴油机打米发展多了,柴油机打米几乎没有利润,这台柴油机不仅没有大队创造利润,还要亏本给章家洋记工分到各队去分粮食,加上章家洋和一些姑娘的风言风语,看到他家修了新房子,很多人都眼红不服他,在大队领导跟前说长道短,大队研究决定把柴油机变卖给私人,把他放回农村当社员,他又回到家里种地。随着农业学大寨热潮兴起,镇上成立农机站要加强对农村农用机械的管理、修理,同时,农机站又买了手扶式拖拉机,既搞运输又搞耕地,他又打出父亲这张牌求大队出面,顺理成章地把他推进了农机站学开手扶式拖拉机,他借拖拉机载人的机会,建立起异性朋友相聚的小圈子,找机会占用了一些姑娘的便宜,搞些见不得天的小动作,到处宣扬,自己是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基础,提出要与妻子离婚。当时,农村说出离婚这样的事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妻子哭得死去活来,找到我表叔,表叔找到镇上领导找他本人谈话,劝他老老实实做人,不要学陈世美贪图享受,贪恋女色,抛弃妻子和儿女,否则,将把他从农机站开除。章家洋听到这番忠告,毛骨悚然,要是镇上宣布开除,以后英雄无用武之地,别说年青姑娘,就是家里的黄脸婆也看不上自己,他便逢场作戏表面上接受妻子的帮助,暗地里继续拈花惹草,同时,又打出父亲这张牌,这件事还闹了一个大笑话,为了消除领导对自己的成见,他决定豁达大度地取出存的私房钱请一次客,让父亲出面买物品,他上街购买了计划好的物品,看到食店里的人吃饭的面前都放着一叠纸,他就专门到百货商店去选择,他不懂这些人到底用的什么纸巾,就去问营业员,就说要买好一点一坨一坨的纸,营业员看到这么大年纪的人来买坨坨纸是卫生巾,她便问他,是日用还是夜用,他说是晚上用,要买十六坨,服务员就介绍他买了两包,每包十个夜用的卫生巾,还用袋子包得严严实实的,当他按照预定的要求,撒谎自己过生日,请来了两桌人的客,热气腾腾地准备,老人十分虔诚地摆桌椅板凳,专门用养蚕用的消毒设备把桌椅板凳都做了消毒处理,当请来的客人到齐后,他便把卫生巾打开一人发一个,把桌上的人都弄得啼笑皆非,还是表叔看出端倪,把章家洋的父亲拖到一边问他,你是什么意思,老人十分虔诚地答复,街上馆子里都是这么做的,每个人面前放一坨,自己还是专门买的最好的,表叔这时才告诉他,馆子里的是卫生纸,这是女人来那事用的卫生巾,这时,章家洋得知此事,才把称的卫生纸摆到桌上换下卫生巾,参加吃饭的领导们没有计较他的做法,没有计较老人的无知,这事没过多久,遇到当时的区上组织全区的群众去修水库,根据工程建设的需要,从卧龙镇到水库要修一条公路,区上抽他驾驶拖拉机到水库去拖石料,趁此机会在修通往水库工地上忙碌,公路修通后,用于修公路的手扶拖拉机派不上用场,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