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女洁生患疾病
太多,减一半,陆续戒烟。标准也要降低,最好是抽两元钱一包的大前门,这还是名牌,老牌子,最高不超过六元一包的红塔山,我去买回来你吸就行了。还有什么,尽管提出来,免得将来扯皮。”

  “抽那么孬的烟,不怕别人耻笑啊?”

  “什么烟都是出烟哄嘴巴,管别人啥事?我们新组建的家庭都是从零开始,积累到一定资金时就从新开始做生意,不然,就像这么打工,何年何月才能买房子,总不说一家人都睡在露天坝子啊。”

  汪鸣全脸上仍然呈现出高兴的神色,心里不断打寒噤,没想到她这么抠门,把我的钱交给她管理用钱比幸开玲管钱还要厉害百陪,她从来没有限制我抽烟,简直是瞎了眼才找到她,已经投资了上万元,不可能就这样撒手,既然说到这里,只好先阐明:“有些朋友红白喜事要送礼!”

  邹三妹爽快地表态:“戏文里有句话,军在外,将令有所不受,你在这里打工,除了你汪家的亲戚,其他人能推必须推脱,这是钱,不是竹叶子。”

  汪鸣全真没想到她如此吝啬,只能勉强接受:“好吧,以上两个方面没问题,有时参加娱乐活动,应该发点底垫资金好去赢别人的钱!”

  邹三妹毫不客气地摊牌:“汪鸣全,你少在我面前油腔滑调的,凭看幸开玲的照片就能看出,她是一个忠诚老实,居家过日子的妇女,你们原来家那么穷,多半是你把钱输了,你如果想跟我过日子就少找借口打牌,你如果想打牌我们就免谈!”

  汪鸣全真是把肠子都悔清了,如果不是自己赌博,如何能离乡背井到这里来打工,如果不打工又如何能进她的圈套,原来以为幸开玲是母老虎,没想到她是一个真正的母老虎,几乎把男人当成她的赚钱工具,这才意识到和她一起生活绝对是无言的结局,要和她一起生活就像卖身为奴一样,现在只有麻醉神经,哄得一天算一天,一旦没在一起打工,各自回到各自的老家,对谁都没有影响:“好吧,既然我们达成共识了,刚才这几条我认了,借这个机会把赌博戒掉也是一件好事,就要一碗水端平,只有一件事必须得投资,就是我儿子如果读大学我们必须得承担一些费用,难得带大。”

  邹三妹再也不想和他罗嗦:“你刚才提供的离婚协议书已经写得很清楚,房子和家产归你前妻和儿子,与你没有关系,你不是大款,更不是慈善机关,你不是支持儿子读书,是把幸开玲套住,想脚踏两只船吧!我慎重其实的告诉你,门都没有,你必须和他们划清界限,否则,走人!”

  汪鸣全就像孙悟空遇到唐僧念紧箍咒,把他逼得浑身出冷汗,还是委曲求全地接受了她的一切条件,终于同床异梦地达成基本共识,他泯灭天良地哄她,渴望能与她同床共枕欲罢不能的心情更是心急火燎:“好吧,这些我都接受,一心一意对你和你的子女。”

  邹三妹冷笑道:“汪鸣全你也不好好想想,我们是名正言顺地耍朋友,都是几十岁的人,像我们这种经济条件,写宾馆没有这个经济条件,租房子也没有意义,打工是流动性的工作,说换就要换,在露天坝我们是人不是畜生,要解决住宅的地方才能住在一起。”

  汪鸣全想此时得到她,心里砰砰加速跳动:“就在这里不行吗?包间没有其他人来!”

  邹三妹泼冷水,担心他做出强行的事:“鸣全,你慌啥嘛,我迟早都是你的人,你去找老板谈,只要答应给我们安排一个单间宿舍就能成就好事!”

  就这样,他们通过老板开绿灯安排一个单间,就貌合神离地住在一起,汪鸣全始终把她和一切与幸开玲相比才知道,失去幸开玲才是他最大的痛苦,他利用外出理发的机会,联系好新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