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迷方向断情缘
��心急火燎远远地按照她走的路线行走。当他看到幸开玲与游成松站在说话一瞬间,忍气吞声地躲藏在一处观察她和他的交谈,甚至怀疑她听说自己要和她离婚,提前找到一个喜欢的男人暗地交往,看样子和她说话的人文质彬彬、穿得毕恭毕敬的,至少是一个有正式工作的人,看到这么优秀,会持家过日子的妻子平心静气地与别人谈话,只要她愿意,一个稍微懂点人情事故的人都会爱上她,心里忏悔啊,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贪图赌博,把一个温馨的家搞得乱七八糟,逼得外出打工,并在打工期间违规地与邹三妹接触,每个月几千元的工资几乎用在她身上,既然为她付出就想得到收获,导致今天自己主动提出与她离婚。像妻子这么优秀的女人,只要有一个条件稍稍好一点的男人,有了她的勤俭持家,一定会把一个家打理得有条不紊,日子安排得红红火火,如果她改嫁,自己真的没有立足之地了,此时他的心像猫儿在抓其痛难忍,有点骑虎难下的滋味,想不离婚,又抵挡不住见猎心喜邹三妹的诱惑,立即去办理离婚手续,又担心妻子嫁人,正在他举棋不定之际,他看到墙壁上到处贴出办证、贷款、追收欠款的小广告,灵机一动,不如办一个假证回去骗邹三妹,这样不担心邹三妹威胁,又能稳住妻子不改嫁,正在他得意洋洋之际。

  看到幸开玲匆匆忙忙地朝着办理离婚手续的地点奔去。

  邹三妹拨通了他的电话:“鸣全,你到了没有,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可是什么都给你说了的哟,选你那人老珠黄的妻子还是和我过日子,还是和我一起生活,千万不要哄我哈,我的眼睛里可是不能藏污纳垢哦。”

  汪鸣全一边走一边犹豫不决地接听电话:“哎呀,三妹,我的心肝宝贝,你不晓得,春节到了,赶车好难喽,下车就想赶的士车没有赶上,只好坐公交车回家,回到家就做幸开玲的工作,好不容易把她的思想工作做通了,现在正在赶往办手续的路上,已经快到婚姻登记处了,我想办好手续才给你一个惊喜。”

  邹三妹仿佛看透他的心思提醒他:“鸣全,你不要把我当三岁小孩,如果你想搞一张假离婚证骗我,就太幼稚了,我会鉴定真假离婚证。你要是办离婚证,就带离婚证,离婚协议,户口簿复印件回来,否则,你回来我就离开。”

  邹三妹的话对汪鸣全就像阎王催命似的这么凶狠,他心里暗思,看样子要想得到邹三妹,只好舍痛割爱,必须舍弃幸开玲才能得到邹三妹,反正自己与另邹三妹的事发生在外地,没有其他熟人知情,只要自己不说,别人也不知道,妻子是一个多愁善感之人,最舍不得儿子,她口口声声地说嫁鸡随鸡,嫁到汪家生是汪家人,死是汪家鬼,像她这种性格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感情,看到她和刚才那个人接触的神情,不像是男女亲密朋友,还没有建立特殊关系,加之家里还有一个即将考取大学,又是一个花钱大手大脚的年青人,把家和儿子丢给她,就像一个无形的监视器安在她身边,谁能接受幸开玲就要背负这个沉重的包袱,恨下一条心,离就离。于是,他就理直气壮地回答她:“三妹,我把返程的车票都买好了,办完手续我就回来,如果办理过程中有什么麻烦,我会给你发短信,办得顺利一个小时就能办好,办了就会及时给你打电话。”

  邹三妹在电话里娇滴滴地警示他:“两个人之间关键不是嘴巴说得好听,做事扯谎驾云,我们的感情到了最关键的时候,你晓得我最恨脚踏两只船的人,你千万要考虑好,不能自欺欺人,何去何从自己拿好主意,我可没有心思和你搞感情游戏。”

  作茧自缚的汪鸣全听到她的这席话,犹如唐僧给孙悟空念紧箍咒,使他感到全身血脉跳动加速,浑身紧绷绷的,有些头晕脑涨,简直失去了人生自由,此时,他才体会到玩火**是什么感受,明知现在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依旧朝着这条路走下去,他虽然心里痛苦不堪,仍然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