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局刺伤烈女心
��问服务员才知道,有两个月没有给服务员发工资了,如果老板发了工资早就离开这家餐馆了,听到服务的话,我只好辞职不干四处找工作都碰壁,我一边找工作一边留心朋友介绍哪家餐馆,没有做几天就关门打出转让的招牌,我听邻居说,服务员把老板告到劳动局就业局,老板付了欠的工资款只好关门转让,眼看身上带的钱要用完了当时我心急火燎看到她给的待遇好,又没有找到适合我做的工作,好不容易找到这份工作就不想放弃,她虽然欠我的工资,没有出欠条我如何去找啊?哎呀,真没想到老板娘承诺的工资只是一个数字,钱没赚到还要落个妻离子散的悲惨下场。被人耍我想不通、不甘心,要委曲求全地对她进行报复,一定要把这笔应得的钱夺回来才罢手。如果你相信我就等我把该办的事办好后回来与你复婚,如果你没有耐心等待,可以随意选择新的伴侣。”

  幸开玲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苦心,她的内心世界禁锢在嫁狗随狗,嫁鸡随鸡的传统观念,一心一意想挽救这场婚姻,不想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搞得妻离子散,全神贯注观察他的眼神,从他眼神中看到他是安心要与自己分道扬镳,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心里犹如不能愈合的伤口阵阵撕裂,眼看着同床共枕的老公即将成为路人,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既然他这样无情无义,就不怪自己不给他面子:“你如果一心一意想离婚我就成全你,不过有几件事你得跟我抖明白喽,不能含糊其辞地回答。”

  汪鸣全看她终于松口愿意离婚,只要不让自己拿现金,其他任何事都可以应承:“好吧,只要我办得到的事情,你随便提,我都会百依百顺。”

  幸开玲推心置腹地问他:“你跟我说实话,你借骑骆建的摩托车撞死人没有?”

  汪鸣全惊慌失措地注视着她:“天哪,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虽然我这人是有很多毛病,至少说得起一句硬扎的话,没有做过违法犯罪的事,更没有伤过人命。”

  幸开玲一针见血地指出:“你没有撞死人,为什么警察多次到我们家来找你呢?”

  汪鸣全惊恐万状:“开玲,警察来找我是真的吗假的哟?”

  幸开玲笃定的目光如豆:“汪鸣全,自从你认识我到现在,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筋筋网网的事别搁到屋里,我可没有耐烦心来收拾你留下来的烂摊子,即使你和我离婚,我都必须问明白,我绝对不犯包庇罪。”

  汪鸣全脸红脖子粗,大大咧咧地诅咒:“如果我做出了涉及命案的事,不会要你操心,会承担全部责任,该挨枪子也无所谓,脑壳掉了脖颈上就是碗那么大个疤,没得啥子了不起的!肯定是有人冤枉我,在警察那里去告我的黑状。”

  幸开玲在与他交谈的时候,一直细致地观察他的表情,特别是他的眼神,判断他说话的真伪,从而思考对策,他刚才信誓旦旦地诅咒,为了进一步印证他这句话的真实性,掌握摩托车的动向:“你买的摩托车到底在那里去了?”

  汪鸣全急不可待地解释:“开玲,我不是早就给你说了,我和章家洋、唐仕明、邹仕全、李开纯他们几个在打牌时,我输了钱没钱给就把摩托车抵给章家洋了。”

  幸开玲看他着急的神色,再也不想让警察来调查时纠缠自己,让他自己留下言证让警察去与他说长道短:“既然是这样,你把你们在哪家茶馆里打牌将摩托车赌钱时抵给谁的经过详细写下来留到我这里,免得我跟警察说长道短。”

  汪鸣全为了证实自己没有触犯人命案,他便马上到茶几的抽屉里取出材料纸,详细地叙述他打牌输钱将摩托车抵给章家洋的经过交给幸开玲。

  幸开玲为了锁定他的口述真实性,她从茶几的抽屉里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