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发泄觅寄托
一战,身上带的钱不多,要生活必须要靠自己的技术养活自己。有了栖身之地,他便勤勤恳恳地上班,施展所学技能,搞好本质工作。

  酒楼招聘的服务员也是两班倒,随同他一个班的五个服务员,她们都是农村到城里来打工的,有两名是外地农村的中年妇女,有两名的是临近的农村妇女,她们都是老公同在这座城市打工,各自选择了不同的工种,上班时老公送到酒楼来,还有一个名叫邹三妹的中年妇女,她遭遇有些特殊,她家离双流县城不远,生的一双儿女由父母代管,原来夫妻俩在这里租房子做干货生意,她一天闷头闷脑地配合老公忙里忙外经营,起早摸黑,忙完了门市上的事就回到租赁的住房里煮饭、洗衣,每天深夜才能入睡,赚的钱几乎都是老公余三掌管,就在秋季的一天,余三一夜没有回家,她拨打电话也是处于关机状态,深知老公为人的她洗漱完就入睡,老公曾经在没有通气的前提下多次夜不归家,次日回家有时解释是在陪客户谈业务,有时是外出进货,农村出来的邹三妹信以为真,所以,凡是老公未回家,有时拨一下他的电话,没有拨通就不管,自己拖着疲惫的身体睡觉。

  次日,邹三妹吃饭正准备去开门市营业,一阵敲门声让她惊愕,房东来告诉她,并出示她老公亲自签订的解除租赁门市和住房的合同,昨晚她老公把门市上的货物全部转让给另一个老板,房屋也已经转租,让她一个星期内必须搬走。

  房东的话犹如晴天霹雳,此时她的心犹如万箭穿心般的疼痛,霎时,感到眼前一片漆黑她浑身颤抖,又如寒冷的冬天冷水浇头,一直迁就老公的她这时才明白,老公做生意时自己只当一个摔手掌柜上了大当,他把一起赚的钱用于在外面拈花惹草,悄然无声地把自己一贫如洗的抛弃,她和房东面面相觑毛骨悚然两眼涌现出了泪水,房东知道她有隐情,既然别人已经做出了决定,没有必要卷入这场纠纷中去,房东便尴尬地道白:“对不起,既然你老公这样决定了,我与你们非亲非故,只是房东与租房者之间的关系,也没有权力干涉你家的事,我还有事就不陪你。”

  忠厚老实情懦成性的她被这突如其来的蹊跷事情气得扑在床上肝肠恸动地啜泣着,没想到他竟然不顾有一双儿女,这么无情无谊地抛弃妻子儿女,做出禽兽不如的行为。跺脚、懊悔、悲天悯人地嚎啕。

  原来曾经和一些供应商一起吃饭时,有人暗示她,如果有一天老公离开她怎么办,她大大咧咧地回答:“像我们这些有一双儿女的农村人,谁稀罕?”余三也是嘻嘻哈哈没当回事,没有想到这句戏言成真。

  她稀里糊涂地扑在床上朦胧地痛哭着,既然老公已经做出了无情的决定,颓然叫苦不迭,自己该如何办呢?惶恐不安籁籁地落下泪花湿透了枕巾,有一种黯然**的感觉。

  在一阵阵寒噤中,她愤懑愤世嫉俗,哭天抹泪一个后,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逼得她走投无路时,决心要运用一切手段来报复老公这种无情的举措。

  幸好她在昨天下班前,把当天收入的一千多元收在自己的包里,她眼睛里像埋藏着一股复仇的怒火,收拾屋子里的衣物时才发现老公的衣物和他的一些用品早就搬走,难怪昨天一天从早上开始他就睡懒觉,中午打电话让自己吃盒饭,原来余三就一直在悄悄处理与人私奔的事,他简直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眼睛哭得像红桃似的邹三妹收拾好自己的衣物,便打成包,找来一辆火三轮,把自己的行囊托运到车站,买票后带上所有的东西赶车回到娘,回到娘家后,父母看到女儿回家,母亲从地里弄回新鲜的小白菜、窝笋,父亲高兴地把存贮在罈子里的肉取出来招待女儿,同时,父母有些怀疑女儿为何把自己所有的行李搬回娘家,盘问她余三为何没有一起回家时,面对善良的父母,她含糊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