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婪色-情设陷阱
方就能碰到想找的人,先找后选择,自己在城里有住房、有存款、有工作、长相不差,气死他,她精心描绘着感情的宏图,一定要找一个超过郑直、骆建的男人,在没有找好之前,不能放弃他们两个,她讪笑着进入梦乡。

  此时骆建身体内的酒精催他睡得像猪一样,进入梦境,他梦见苏晔刚从郑直家里出来,她打扮得风礀招展,光彩迷人地扛着一箱闪闪发光的金条,根本没有把自己放在眼中,朝着一辆轿车走去,来到轿车副驾驶室门边时,她按动一下摇控器便打轿车门,把这箱金子放进副驾驶室位置,关上车门,她绕道来到驾驶室,驾驶着轿车朝着县城的方向驶去,此时,心里真是酸、甜、苦、麻、辣各味俱全,好比猴子捡到一篮子生姜,吃了怕辣,丢了又觉得可惜,心里揣着五彩斑斓的幻想,用这箱金条能购买别墅、轿车、高档的珠宝手饰、服装、名贵的酒、烟、应有尽有,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立即拨打她的电话,遗憾的是如何都翻不出她的电话号码,急得他满头大汗,焦急地乱吼她的名字。

  睡在身边和他同床异梦的于秋桂被骆建朦胧地喊苏晔的名字惊醒,听到他在梦境嘴里呼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知道他是在噩梦里的呼声,愤懑地叫醒他:“骆建,你在做啥。”

  骆建被她喊醒后,浑身汗牛充栋,酒意稍减,潜意识地感觉到,自己对苏晔只是逢场作戏,偶尔发现她从郑直手里获得了一笔财富,只能瞎编乱造地欺骗她:“没啥,做了一个悲喜交集的噩梦。”

  于秋桂看到他迷惑的眼神,便揭穿他的阴谋诡计:“我睡着被你喊醒,正在呼喊一个苏什么的名字,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你真行,在外面寻花问柳已经如醉如痴哈,我到要看看你这虚伪的面具能戴多久。”

  骆建极力诡辩:“于秋桂,你不要把自己的观点强加在别人身上,我现在刚调到机关去工作,工作任务有些繁琐,应酬相应要多些,为了立足,多喝些酒,把一些牵肠挂肚的工作在梦境里呼喊出来很正常,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于秋桂冷若冰霜地笑道:“编嘛,哄嘛,幸好我有自己的职业和收入,不靠你一个月的几个钱吃饭,否则,被你卖了还要帮你数钱,我明确地告诉你,我们续建到现在,我没有用过你的钱,也没有领悟你对家庭承担过多少责任,我这一辈子不要你管,你儿子吃饭穿衣,读书上学的事你要全部承担责任哈,别说我没有事先提醒你哟,有胆子生就要承担抚育的责任。”

  骆建此时仍然有些晕头转向,头还有阵阵疼痛的感觉,慢慢地梳理今天的事才想起,今晚喝醉酒后先去苏晔处舀钱打牌受到冷落,回家商量妻子让她给钱打牌,好说歹说她不肯舀钱,是自己酩酊大醉气得走投无路准备骑摩托车出门,刚走到摩托车旁人和摩托车同时倒在地上,妻子看到这种情况非常危险拦住并承认给三百元生活费,回家后没有洗漱脱了衣服便上床睡了,这些事情历历在目,妻子把他喊醒后,回味梦中的事,是啊,苏晔的老公是一名分管政法工作的党委副书记,并且是双职工,这次离婚虽然不是梦境中的一箱金条,至少有一笔可观的现金,这件事让他很眼红,如果为这笔钱与妻子离婚,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徐娘半老,和她正式结婚有损颜面,不和她结婚保持这种幽会关系,把她当成发泄工具,首先要甜言蜜语把她灌上些**汤,让她对自己放松警惕,再想办法了解她的离婚财产真相,想方设法把她手里的钱弄出来,手里只要有了钱,什么事都好办,有了如意算盘,他便沉着应对妻子:“睡到半夜你还要唧唧喳喳的,要不要人活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不给钱你们用?什么时候推卸过养儿子的责任养?睡觉吧,不要胡思乱想,别在感情上想得太复杂,要在多赚钱上下功夫吧,手里有钱日子才过得舒坦。”

  于秋桂有些不耐烦地提醒他:“骆建,钱虽然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