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鹅之死(二)
��”他的语气很暧昧。

  我瞅着他,“快说。”

  他用胳膊牢牢的箍着我,“就是……对着你的照片,用手解决。”

  我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难堪的挣脱出他的怀抱。

  笑意遍洒在他的脸上,他压低嗓子说:“每次和你短暂的相聚过后,那种**蚀骨的滋味,都能让我长久的回味。

  我差点说出“我也是”,还好及时收了口,不然该有多狼狈。

  阿珩恢复了正经的表情,“上回在桐州买的竹简手机挂件还在吗?”

  我点点头。

  “去拿来”,他说。

  我听话的去书房,从抽屉里取来那个竹简挂件。

  阿珩也从他的行李箱里取出自己的那个竹简挂件,和我的对调。“现在可以交换了”,他郑重承诺,“我这辈子是要定你,也娶定你了,要对我有信心,嗯?”

  我的手指轻抚过竹简上的“汪谨珩”三个字,自言自语,“我是红玫瑰,还是白玫瑰?”

  “什么?”他迷惑的望着我。

  我跟他说了我的那个梦境。

  “傻丫头,谁说男人一辈子都有这样两个女人。我就没有,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他的手温柔的落在我的发间,“其实每一个女子的灵魂中都同时存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但只有懂得爱的男子,才会令他爱的女子越来越美,即便是星光一样寒冷的白色花朵,也可以娇媚地绽放风情。我就是那个懂你爱你的人。”

  这番话让我满心满怀的充盈着感动和喜悦,我紧攥着那块刻有他名字的竹简,贴在自己的心口上,我会一辈子将这个名字,铭刻在自己的心上。

  学校迎新春晚会在学校大礼堂举办,高鹄果然如约而至,而且提前到场。他坐在很靠前的位置,我和叶妮雅在后台看得一清二楚。

  “你要去和高鹄说几句话吗?”我问叶妮雅。

  叶妮雅淡然摇头,“不用了,能这样远远的看到他,我就心满意足了。我们之间隔着很遥远的距离,既然永远无法靠近,不如就这样,给我留点幻想的空间。”

  她挺直了背脊,脸上带着个坚决而果断的神情,仿佛临上沙场的斗士,“我去后台练功了,希望晚上能有完美的演出。”

  叶妮雅刚走,我就见到阿珩带着小宝进了礼堂,他们也是来给我捧场的。我赶紧从后台绕出来,向他们跑去。

  小宝滴溜溜地转动着一对大眼睛,冲着我直笑。我起初不明白他在笑什么,经阿珩提醒才知道,原来是我脸上化了妆。

  “姐姐化妆好看吗?”阿珩笑问。

  小宝摇头,“不像姐姐了。”

  我哑然失笑,阿珩接口说:“姐姐不化妆更好看,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高鹄走了过来,跟我们打招呼。

  我跟阿珩介绍说,这就是租我家隔壁房子排练的极乐鸟乐队主唱高鹄。

  阿珩已经听我说过高鹄的故事,很有礼貌的和他握手客套了几句。

  “这位是……”我思索着怎么跟高鹄介绍阿珩。高鹄却笑笑说,不需要介绍,他一眼就能看出我们的关系了。

  我赧然一笑,高鹄也微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