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这张床挺舒服的
>   皇甫无缺小脸微红,垂首道:“皇叔才智,无缺不及万一。”他没有说出口的是,皇叔天人之姿,就连他,也忍不住看呆了。

  但他深知道皇叔的忌讳,所以不会宣之于口。

  皇甫夜摸了一下他的头,“无缺长大定会超过皇叔的。”这话并非他安慰无缺,而是这孩子天生就有一副敏感的心,将来,不可限量,怕是他也驾驭不了。

  无缺脸一热,恭身退了出去。

  到了外面,他望着成南和成北,呆愣了一会。

  他是可以强行带着侍卫搜宫的,浅浅定是在房间里,但这样做,会惹恼皇叔,皇叔方才未怪罪于他,只是因为他做的尚在皇叔能忍受的范围之内,一旦超出这个范围,他不知道会是怎样!

  范围!皇甫无缺咀嚼着这两个字,一会儿,小脸上浮现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神情来,也许事情进展得并不算太坏。

  皇甫无缺走后,云浅浅从床底下狼狈地爬了出来。

  丫的,怎么总是她躲起来,方才他们叔侄二人说的话她也听到了,只是说得模模糊糊的,她也不太明白。

  此时,云浅浅压根没有想到她正被一个八岁大的孩子利用着,而且成了叔侄斗智的棋子,她是死是活,全看他们玩得高兴了。

  她看着一身整齐的皇甫夜,此刻,已然端坐在桌边,手上捧着的是贱仆成南奉上的新茶水。

  看见她出来,皇甫夜凤眸微微一闪,状似无意道:“本王不会因为今日之事而有愧疚的。”

  云浅浅气鼓鼓地坐着,抢过他手中的未喝过的茶盏,一口牛饮了下去,末了,才胡乱地用袖子擦了擦小嘴,“我也不会当回事的,就当被路上的公狗咬了一口。”

  “你…”皇甫夜瞪着她。

  她一下子凑过脸去,几乎是贴着他的脸好生凶悍地说:“我怎么了,难不成还得感激你不成?”

  皇甫夜看着面前那张生动的娇颜,目光再往下,看到她裙裾上的污物,微微皱起了眉,一种很异样的感觉在心里臆生。

  他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她的身上多了一样他放不开的东西。

  云浅浅顺着他的目光移过去,如他所料地跳了起来,像个火车头一样冲了出去,她一定要立刻洗干净,不留一点味道在身上。

  皇甫夜独自一人坐在桌前,脸色铁青着,他没有错过她冲出去时脸上的嫌恶。

  竟然嫌他脏!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珍贵种子,在她的心里就和公狗的米田共一样不值钱吧!

  不知不觉地,皇甫夜也把自己和公狗划上了等号。

  俊容紧绷着,唇瓣抿了抿,也跟着起身。

  死丫头,不玩死你,本王不叫皇甫夜。

  来到云浅浅洗浴的沐池,就见到她已然脱掉所有,在里面拼命地搓着身体。

  云浅浅余光看到一个白影站在岸处,吓了一跳,呐呐地问:“你怎么跟来了?”

  皇甫夜拿起她脱下的衣裳,看着她掩在水下白嫩的身子,唇角勾起一抹邪意,“不是嫌本王脏吗?那就不要穿了。”说完,硕长的身形微动,便消失在沐池内。

  云浅浅呆愣地望着空荡的浴池好久,才后知后觉地大叫:“皇甫夜,你叫我怎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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