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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夫人是个没了老公又没孩子的。

  见大夫人眼底闪过一抹哀伤,苏棠立即转了话题问:“枸杞,你去前头瞧瞧,伯爷回来没有。”

  一听这话,大夫人二夫人都站了起来告辞。二夫人起身后直接拂袖而去,大夫人则说:“你与小叔好好说说话,难得他今儿歇在家里,你们一家三口好好一处呆着,我便不打搅了。”

  “幸姑,走了。”

  “诶!”幸姑应了一声,这才舍得将侄儿递给奶娘抱,她俏皮冲苏棠眨眨眼,便跟着大夫人走了。

  等人都走了屋里静下来后,苏棠这才长呼一口气,仰靠在炕上的大迎枕上。

  正想着一会儿要怎么说的话,便听枸杞说:“夫人,伯爷回来了。”

  枸杞话音才落,苏棠便立即歪头朝门口看去,就见一个一身素色衣袍的男人正跨过门槛走过来。这是苏棠第一次正经打量这个男人,倒是比她想象中老成稳重许多。

  想来也是,这古代的二十岁跟她那个年代的二十岁,自然是不一样的。

  如今正是元睿二年九月初,而这边的最后一封信是去年二月时候的落款。

  霍家那边自然也没有信件往来,若是有的话,苏棠怕是早发现了。也就是说,自从这原主发生了那桩丑闻后,再没跟母族联系过。

  或许,母族亲戚那边,根本都还不知道原主已经嫁人了。

  想着此刻也没什么事儿,苏棠便拿起那信件一封封读起来,有润州那边寄过来的,也有原主自己写了一半没写完最后揉成一团没要却又珍藏起来的。

  一封封信读下来,苏棠知道原主母亲姓梅,与苏父乃是同乡。梅家在润州,应该也算是小康之家,梅老先生曾是润州一所书院的老师,梅大舅在润州衙门里做捕头。

  另外梅家在润州还有一间铺子,看信中意思,应该是梅舅妈懂点医术,在润州开了家医馆。

  看这些信,苏棠觉得,这梅家对原主这个女儿,应该不错。只不过,古代人和离了,孩子只能跟着父亲,所以她们母女这才两地分离的。

  苏棠想,苏宅是靠不住了,但若是身后没个倚仗就只指望着霍家的话,她也怕自己将来下场会惨不忍睹。

  若是润州那边的亲人可以到京城来定居的话,不管怎么样,于彼此来说都是一个照应。所以,苏棠打算照着原主的字迹写一封信寄去润州,告诉他们近一年多来发生的事情,并且邀请他们来京城居住。

  可是来京城的话,必然得安排个落脚的地方。这帝都寸土寸金,随随便便哪里的一间屋舍,怕是都不便宜吧?

  正愁着一时间到底去哪儿弄那么多钱,就听到外面吵起来了。

  苏棠想,应该是枸杞成功将岳夫人引了过去。而这位岳夫人也是相当给力,趁机大吵了起来。

  苏棠顺手将那些信件塞进衣袖里,连忙走了出去。

  原主的闺房就跟苏夫人房间隔了一道月亮小门,那边苏夫人房外面聚了不少人,苏棠想,该都是岳夫人叫过去的。苏棠人才穿过月亮小门,便被岳夫人一把抓住手。

  “你可知道,你这位好继母要害你?”

  苏棠瞪大眼睛望着袁夫人,而后颇为无辜的眨了两下。

  岳夫人指着站在台阶上的苏夫人:“你还真是会装,外头装着对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