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节
�形态动作不曾改变,但举手投足已经看出了风流姿态,懂行的人只需看一眼,就能立刻看出这名器已经破过了身。

  他看了一眼祁沣,摸着山羊胡子笑了出来,“少爷,骆先生,恭喜了。”

  这种话被一个修道之人当面讲出来,让骆丘白尴尬的抓了抓头发,被他带着深意的笑眼一瞄,就有一种被人当成古董花瓶鉴赏一样的感觉,忍不住侧了侧身子,挪到了祁沣背后。

  这种下意识的依赖和信任,让祁沣非常受用,眉梢都罕见的舒展开来。

  他的妻子下得了厨房,上得了床,最重要的是特别特别依赖自己,作为一个丈夫,他觉得自己还是相当成功的。

  卧室的电话响了,祁老爷子上楼去接电话。

  客厅里,孙道长搭着祁沣的手腕,正认真地为他号着脉。

  祁沣从前就不在乎所谓的怪病到底能让他活几年,也不相信孙道长嘴里的封建迷信,如今骆丘白就在身边,他就更没心思考虑这些,一直捏着他的手指头把玩,转动着骆丘白无名指上那枚戒指。

  周围全都是佣人,孙道长还近在咫尺,就这样被祁沣拉着手各种又揉又捏,骆丘白浑身不自在,一想起昨天晚上自己放浪形骸的骑在祁沣身上这样那样,他的耳朵都红了。

  把手指一点一点的往外抽,就会立刻被祁沣狠狠地瞪一眼。

  骆丘白无奈,用了点力气,猛地把自己的胳膊收回来,祁沣接着冷哼一声,胳膊在桌子上砰的砸一下,接着黑着一张脸不悦的开口,“你把手拿走干什么?放回来!”

  喂!你能不能不要用这么大的声音说出来啊!

  旁边的佣人忍不住扑哧笑出了声,骆丘白窘迫的脖子都红了,他永远不能理解大鸟怪古怪的脑回路。

  孙道长收回手,摸着山羊胡子,一脸满意的笑意,“少爷,您的血脉比已经畅通了很多,印堂和人的郁结也退了大半,加以时日,肯定能很恢复,心绞痛的毛病既然减轻了,想来最近的床==事应当很和谐。”

  骆丘白嘴里的水一下子喷出来,这道士怎么每次都说出这么没羞没臊的话。

  祁沣眉宇舒展,嘴角甚至带上了点孩子气的笑,点点头“嗯”了一声。

  卧槽,你他妈还当面承认了?你们两个是在我面前比谁更没有下限吗?这看的是哪门子心脏病,没听说过心脏跟鸡=鸡还他妈是连着的!

  骆丘白简直大开眼界,一边擦着衬衫上的水渍,一边感叹的时候,孙道长对他伸出了手,“骆先生,我也帮你一起看一下脉相吧。看你面色红润,显然精力充沛,但是房==事过量,身子还是会虚空的,不妨让贫道仔细瞧一瞧,缺阴补阳,两个人也能鱼==水之欢。”

  这话说的神神叨叨,怎么听都有一种“男人肾好,你好我也好”的意思。

  骆丘白的脸全红了,磕磕巴巴的说,“道长……我就不用了吧,真的,我的肾好着呢,你给祁沣一个人看就行了。”

  这句拐着弯骂祁沣肾不好的话,让他的脸瞬间黑了一半,不由分说的拽着骆丘白的胳膊放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的开口,“看你的脖子就知道你一定肾亏,讳疾忌医有意思吗?”

  骆丘白顿了一下,接着想起自己脖子上被祁沣啃出来的一圈吻=痕,当即脑袋上就冒烟了。

  这些话憋在心里会死吗?会死吗!

  孙道长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