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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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丘白不知道他到底是在承诺自己不会再有人会暗算他的事情,还是在说这次只是帮他解决药性下不为例。

  但不管哪一个,都不是他最关心的,因为他实在难受坏了。

  翻身趴在祁沣胸口,看着他发红的耳朵和冷硬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很可爱。

  他已经来不及去设想明天会怎么样,这一次他决定跟随本能。

  凑上去他破天荒的主动亲了祁沣一下,唇齿相依,唇瓣分离的瞬间,两个人之间拉出一条细长透明的水丝。

  祁沣呼吸一窒,接着就像野兽觉醒一般震颤几下,全身的血液全都涌上心口,脸上闪过古怪的红潮,接着一阵心悸传来,下面的器官跟着立起来,颜色狰狞青紫的仿佛一个活物,“啪”一声打在骆丘白的屁==股上。

  骆丘白被吓了一跳,接着入口处没来由的涌出一股湿意,坚硬的顶端蹭在上面,让他控制不住仰起头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嗯……”

  情到极致地一声,入=骨=酥=麻,祁沣这时候脑袋轰一声响,憋了一路的火气彻底爆发。

  去他妈的医嘱,去他妈的可持续发展,妻子都骑在身上了,作为丈夫要是不大展雄风,岂不是真的不举了?

  刚摆脱二十八年不举隐疾的祁沣,低吼一声,托着骆丘白的后腰就要翻身压上来,结果血气上涌的一刹那,很久没犯的怪病好死不死的突然发作了。

  就看他像拔了电池的木偶一样,全身情==潮暴,前端器具更加坚硬,但是阳气阻截无法外泄,心口突然一阵绞痛,紧接着四肢发麻,一时竟然无法动弹了!

  骆丘白眼看着祁沣如猛虎一般跃起,又突然疲==软的躺在床上,不知怎么突然有点想笑。

  祁沣呼吸急促的仿佛也被人下了药,看着自己兴奋的竖起来的大家伙,一张脸黑的像个铅块,从牙缝里暴躁的挤出一句“不做了”,接着就闭上了眼睛。

  可骆丘白已经被药性引发的情==潮彻底淹没,全身酥麻,脑袋混乱的时候,突然觉得祁沣刚才那个眼神竟然有一丝带着委屈。

  接着他做了一件自己清醒后,恨不得立刻撞死的事情。

  只见他笑一下,轻声说“那换我来吧”,然后慢慢分开腿,握着巨大的家伙对准了自己湿润的入口……

  ☆、23(三更)

  哪怕身体已经被药物彻底催熟了,流淌出滑腻的黏=液,但是不适合进入的位置,到底承受不住祁沣巨大的家伙,刚刚进去一点就已经像被撑开一样,涌出一古怪又疼痛的滋味。

  骆丘白额头上全是汗,深吸一口气扶着硬块往里慢慢的坐,可惜两人粘腻污浊的两腿间太过湿滑,坚硬的顶端每一次都气势汹汹的逼近,散发出骇人的热度,可刚要进去的时候,就会马上滑出来,过家门而不入,直挠得人全身发痒。

  骆丘白剧烈的喘着粗气,本来就没什么力气的身体,更是酥软不堪,他只觉得像被人拿着一根羽毛挠脚底板一样,全身上下都难受,但就是怎么也缓解不了。

  巨大的干渴让他蹙起了眉头,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祁沣的大家伙嘟哝,“为什么长这么大……要是小一点就好了。”

  他的呼吸喷在笔挺的器官上,让那里更加胀大了几分。

  祁沣心口胀痛,全身麻痹,唯一灵敏的位置就是前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