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子是很危险的
�先拿烈酒给你消毒,会有些疼但是我不能这个时候给你麻醉,你要是疼就咬着这个白布,一定要忍住不能咬了自己舌头。”说着折了另外白纱布,塞进壮汉嘴里,让他努力咬住,自己开始给伤口消毒。

  “三弟弟盐水,烛台拿来了。”荷云到底是跟着如故学了几天医护,比起荷晴此时倒是显出一些灵活来。

  “先放着,一会我给他动刀子,你就给我往他嘴里灌盐水,每灌三小口,就停一会再继续灌,疼不疼。”手里已经开始给化脓伤口涂抹烈酒,虽然这烈酒不如酒精纯度那么高,但是也一时找不到别东西,可以代替。

  那壮汉也是个能忍,这么疼却是一下都没吭气,额角上全是冷汗。伤口虽然有些合并了,但是下面却有异物,可能是炎性肿块必须要切开来,“二姐姐把第四把刀子递给我。”

  “好。”说着从一字排开手术刀里,拿了9号刀子递给如故。

  “二姐姐你现开始给他喂盐水,我现不能给你用麻醉散,用了你就没有知觉喝不下这盐水,我现要先把你伤口割开,你已经化脓,再不割开怕是真要性命不保了,要是疼你就咬住白布,忍一忍。”嘴里这么说着,手上直接把刀往火上烤了,两三回之后利落下刀。

  手术刀一落下,就听到一声惨叫,里面只留了李大夫和一个帮忙小童,这时已经有些愣了,而外间听到这赵爷惨叫,差点就冲进来了,“你们把我们家爷怎么样了。”

  “爷您怎么样了,他们对你做什么了。”

  这不叫还好,一叫可把如故给惹火了,你想想现代哪个医生做手术时候,病人家属会门口大喊大叫,“都给我闭嘴,再不给我闭嘴,我下一刀就是你们爷喉咙。”而且顺手间就把手术刀给扔了出去,正好直直插刚刚那小厮a头上偏两寸,吓得他瞬间漏了。

  “记得给我把刀洗干净,二姐姐给我换左边第三把。”接过手术刀,继续下第二刀,本来一刀下去就已经够疼了,而且还硬生生断了,第二刀又得重起一头,疼得把那壮汉心里把那小厮祖宗八代,都拖出来鞭尸一顿,等好之后,是把他送去倒了一年夜壶,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过了差不多半刻钟,荷云盐水也是灌了差不多两大碗,如故才抬头,“二姐姐你来,我教你拿盐水给他清理伤口,大姐姐你继续给他喂盐水,再喂差不多一碗便先停停。”伸手拉了汗巾擦了头,也顾不上别,伸手探了探他口齿边肌肉,从包袱里取出针灸准备施针。

  因为破伤风,现代也是个不可忽视一病症,故而当时上课时,导师不止举了现代几种治疗方法,还讲到了中医针灸,这会倒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而且他得病时间还短,要是真7日后,她就真只能给他送两朵百花。

  她记得若是牙关紧闭取穴下关,颊车、合谷,内庭;若是角弓反张取穴风府,大椎、长强、承山、昆仑;若是四肢抽搐则取穴曲池、外关、合谷、后溪、风市、阳陵泉、申脉、太冲。这壮汉应该是第一种牙关紧闭,如故静了静心,铺了针图,小心又果断对着穴位下了针。

  李大夫却是看真切,有些暗暗惊奇,他原先只是以为这个小哥,有些奇门怪术,这会儿看他用针却是老练,拿捏穴位决不自己之下,忍不住眼里带了赞许之情。

  待几针下去,盐水早已是不喂了,刚刚连闭都不好闭嘴,这会儿倒是有些活动开了,能稍稍合拢了些。

  如故才放下心来,长出了口气,有些力竭,她本来就年纪小,身体又一直不好,刚刚因为注意力高度集中,现撤了集中力人也有些恍惚起来。还好站一旁荷晴眼尖,扶住了如故,才没让他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