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
一个赏心悦目的女人能常伴身边,照顾生活起居,机缘凑巧,与你同来的姑娘,一眼望去,便让我有一种浑然忘却年龄,全身活力焕发、心情舒畅的感觉,既然,她不是张先生的妻子,那么,张先生,我打算等这趟事成,把那位姑娘留在身边陪伴,我想张先生一定下不了狠心,拒绝一个老人的美好心愿。”张拓海有求于己,亚罕神se又复一贯飞扬跋扈。

  张拓海和亚罕合作初始,张拓海原知亚罕老婆不多,明正言顺为他生儿育女的大小老婆不过九位,俩人相识这些年里,为收礼金,亚罕娶妻的喜帖,张拓海一次不落,收到也不过区区七、八封之数,张拓海知道亚罕酷爱足球,他猜想亚罕必是想大小老婆数目能凑够两支女足队伍,经常来一些家庭赛事,一解亚罕因被jing方长年通辑,而无法亲临现场,观看足球赛事的相思之苦,确难为亚罕几十年不懈努力,迄今,两支球队阵容不整。

  亚罕话语恬不知耻,张拓海目光不由打量起一旁斜置,那根亚罕平ri痛风犯时借赖支撑身体jing钢打制的拐杖,他心中顿兴一个愿望,想立刻借亚罕的头来一验那根拐杖的坚硬。

  怀抱吉儿,薛青青心情忐忑跟随引路阿拉伯男子身后,晦暗曲折的洞窟内行不甚远,她被带到了一处岔洞,洞前一个阿拉伯人正盘坐地下,睡眼朦胧,听见响动,他忙不迭抓枪而起,待看清来人,这阿拉伯人口中嘟囔一句,垂下枪口。

  引路的阿拉伯人停下脚步,他侧身回望,目se示意薛青青抱吉儿入洞。

  不容选择,薛青青唯有硬着头皮战惊入洞。

  岔洞不过二、三十平米见方,并无其它出路,洞窟中别有洞天,举目四望,薛青青几疑走错了地方。

  洞窟四壁灯光照耀,薛青青看见修葺齐整、粉刷如新的洞壁上赫然绘满图画,不必画师神来之笔,单那些壁画内容就叫她立时双颊生晕,羞臊地将视线投向一旁,再不敢多望上一眼。

  只因,那些壁画内容在描述一对男女初识、相恋、求婚、洞房的过程,原来美好的恋情,作画的匠师偏不吝笔墨,只顾细绘恋人鱼水交欢的情景,怎不令薛青青羞涩难当。

  目光转动,薛青青触见洞窟居中位置,是一张鎏金绘苏,似神话传说当中才有的巨大床第,床上,一顶薄如蝉翼的粉se纱帐轻笼,竟也隐隐透着暧mei之意,她顿时心中羞骂修建洞窟之人无耻,同时慌乱逃开视线,这下,被她撞见正对床前摆放的一张几案,看见几案上陈放着一盘鲜脆yu滴的水果,薛青青唇舌焦渴,连忙上前。

  几案前,放下吉儿,薛青青、吉儿俩人不约而同,出手迅速抓向盛了满盘的芒果、麒麟果。

  芒果看起来皮光顺滑,状甚诱人,吉儿当仁不让,贪心地双手捧起个最大的芒果,小嘴一张,便费力开工。

  薛青青选中只麒麟果,就近唇边,朱唇方yu轻启,她忽然瞧见床榻一侧地毯,竟蜷坐着一位怀抱婴儿的蒙面阿拉伯女子,此际,那女子宛若星月的一双眼,正目光惊惧、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己,而那个婴儿则埋身在她半解衣襟露出的腻滑胸脯,香甜地吮吸着ru汁。

  不必开口相询,凭阿拉伯女子目光畏怯,薛青青就敢肯定她是位有着不幸遭遇的可怜女子,胸中相惜之情油然而生,薛青青对她善意一笑,虽看不见阿拉伯女子面上表情,但瞧清她渐渐弯若月牙、眸中惊恐不在的双眼,薛青青情知,阿拉伯女子必是在微笑回应。

  这阿拉伯女子便是卫然之妻迪雅,她怀抱婴儿自是卫然之子卫小小,被绑亚罕之手,虽迪雅会不时为自己母子俩人命运吉凶难卜而内心恐惧,但却幸未受过**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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