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个噩梦。

  乔苍衍的眼睛看向她，想开口说什么，却发不了声。

  小静，对不起。

  京都医院

  乔翊和苏玥坐在医院的长廊里，抢救室的灯一直亮着，乔翊疲累地闭上眼睛，手撑在额头上。这边母亲刚结婚，父亲就在婚礼上拿枪自杀，苏玥知道他心里难受，轻轻地从后面抱住他。

  “你们谁是病人的家属？”过了一会儿，手术室的灯终于黑了，医生从里面出来，神情严肃。

  “我们都是。”

  医生扯下脸上的口罩，露出遗憾的神色：“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你们还是赶紧准备后事吧。病人随时可能咽气，但他意志很坚强，一直坚持到了现在，想必是有什么人想见最后一面吧。”

  乔翊没有说话，站在窗前闭上眼睛，枪弹从头部开出，要不是因为距离有太阳穴的位置有些偏差，乔苍衍已经当场死亡了。

  良久，他开口了：“打电话叫妈过来吧。”他的声音沙哑不堪，带着几丝隐去的伤痛，苏玥点头，心尖上也有些疼。

  乔翊知道，乔苍衍最后想见的是欧阳夫人，人都要死了，什么样的怨和恨，也都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