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第三百九十四顶异国他乡的环保帽
八七二年,一月十日。

  麻生秋也不再把这一天当作是自己的生日。

  他坐在寓的露台上,听着奥斯卡·王尔德绘声绘色地说道:“保罗·魏尔伦,二十六岁,他最初是以以巴那斯派诗人的风格进入文坛,四五年前被朋友引荐了莫泰夫妇,前年与莫泰小姐订婚,去年结婚,他的朋友们都说他爱惨了莫泰小姐,一直在写诗讴歌莫泰小姐,有一句内容是‘请你美丽的眼看的温柔顺从’……”

  保罗·魏尔伦爱惨了玛蒂尔达·莫泰?

  麻生秋也的嘴角浮现讽刺,在王尔德发现前飞快地收敛起来。

  这段时他停止了与维克多·雨果的信件交流,那些联系他的书信被寄放在邮局等待遣返。王尔德夫人没有让他失望,拿到了保罗·魏尔伦的一手资料,内容十分全面,包含了最新的消息。

  奥斯卡·王尔德念完:“魏尔伦夫人怀孕了,保罗·魏尔伦在巴黎的家中照顾妻子,他他的所有朋友说自己要爸爸了。”

  奥斯卡·王尔德忆母亲的话:“品性面,魏尔伦先生经常参加沙龙,沙龙的朋友称赞魏尔伦先生是一位心思敏感的诗人,有人说他偷偷参加过巴黎社,但是没有掌握实质性的证据,应该是真的,询问过其他人,他在临时政府里做了一名审查员。”

  麻生秋也怔愣,被自己贬低的魏尔伦也参加过巴黎社?

  随即,他的脸上失去血色。

  阿蒂尔·兰波和保罗·魏尔伦真的是初次见面吗?或许,在保罗·魏尔伦不知道的地,阿蒂尔·兰波就见过,所以在那么多国诗人里,阿蒂尔·兰波唯独这个人另眼相待,认懂自己。

  “巴黎社失败后,他没有再接触政治上的人,经常一个人去酒馆,沉迷于苦艾酒、杜松子酒……人品面,他没有包养人的花边消息,似乎没有的问题,于敢参加巴黎社的人,个人是钦佩的……”

  奥斯卡·王尔德一边实话实说一边小心不刺激到麻生秋也。

  至今,他都不知道这个魏尔伦是不是麻生秋也的敌,只是感觉到两人之必然有一丝联系。

  麻生秋也呢喃:“连你也佩服他……”

  这是王尔德的话,比自己正客观多了。

  他猛然想到王尔德与兰波同岁,一生未曾逢面,但是王尔德没有开夸赞过兰波,只夸赞过魏尔伦,还写进了书里,当时还令自己感到啼笑皆非,认王尔德是在感慨两个人都喜欢男性。

  五十岁的魏尔伦当上了国的“诗人之王”,其才华毋庸置疑,根本不是王尔德平时自己瞎说的那样。魏尔伦的诗歌,在众的流传度上胜过了兰波,缺乏开创一个流派的新奇性,就像是通俗文学与古典文学的区别,前接地气,后无被所有人看懂。

  “王尔德,你告诉,你喜欢他的诗歌吗?”

  “不喜欢!”

  “你说实话——!”

  “有一点……喜欢……他的诗歌有在进步,不过秋讨厌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