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威胁。

  “知道了，知道了！”他还能说什么。

  关于他昨天跟张婷吃饭的事，她没有再提，也没有再想，想来也没什么吧。

  只是，令乔以陌再度纠结的事还是发生了。

  周三的时候，乔以陌还是用顾风离的钱还了秦少成，顾风离那家伙这才满意。

  之后，迟云竟然打来了电话。

  乔以陌一看到那电话就没接，她不知道迟云找自己做什么，但是很快，迟云的助手小孙来了办公室找她，并且给她看了照片。

  小孙拿的是相机，把相机给了乔以陌，沉声道：“乔小姐，太太让我给您的，她希望您幸福，希望您看了这个后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乔以陌一张张翻看着照片，那相机里的照片，是顾风离和张婷的照片，地点应该是一处医院的妇产科，照片上显示的时间是周一那天。

  乔以陌看到顾风离扶着张婷，张婷的脸色不太好，顾风离还体贴地帮她提了包，两个人俨然是一副产检的架势。

  乔以陌目光呆滞地看着那些照片，心脏紧紧收缩着，难受和说不出的滋味，把相机递给小孙，内心深处已然各种情绪迸发，最后百转千回中，只淡淡地回了一句话：“谢谢你，请帮我转告迟阿姨，以后不要搞这些了，我不太喜欢这种善意的提醒，不过还是谢谢她的提醒，我知道怎么做！”

  小孙见她似乎很平静，然后说了句：“乔小姐，请容我多一句嘴，少爷比任何人都爱你！”

  “也同样谢谢你的提醒！”乔以陌很客气疏离。“帮我转告迟阿姨，请她放心，我不会嫁给曹泽铭，你回去吧，我还有事要忙！”

  “乔小姐，这些照片?”小孙有点讶异她的反应。

  乔以陌轻声道：“照片光线太差了！”

  小孙再度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拿着相机离开了。

  此时的乔以陌却愣在办公室里。她什么都没想，感觉脑袋里都跟放空了似的，想不起半点不开心或者开心的事，只觉得说不出的感觉。心情也是说不上是好是坏。

  今天顾风离也不在，秘书科只知道他出去了，但是没有人知道是公事还是私事。

  乔以陌打了他的电话，就那样无巧不成书的，电话关机了。

  很好笑的是，看完那些照片，脑海里空白一片的时候，她竟然接到了牛小宝的电话，乔以陌很意外。

  牛小宝在电话里似乎有点不好意思，她说：“陌陌，你，还生我的气吗？”

  那一刻，乔以陌是错愕，且惊讶的。还生气吗？其实，那早已不是生气不生气来形容的事了。

  接着，她叹了口气说：“我疯完了，我们还能是朋友吗？”

  如此的两句话，叫乔以陌难以回答。

  她觉得，回不去了！

  似乎真的回不去了。回不到当初毫无芥蒂的时候了。

  如果，在牛小宝那样对待她之后，她还能毫无芥蒂地跟她成为朋友，她真的觉得自己好像更虚伪，但是，听到牛小宝这样说，她又想起了去年流产时候的自己，如果没有牛小宝，她不知道有多惨，人就是这样，在挣扎和矛盾里纠结，最后，她很淡然地回答了一句：“小宝，你说呢？”

  牛小宝一愣，轻声道：“陌陌，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