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恩先生……关于瑞秋的事情，我很抱歉。”彭子谦顿了顿想了想，虽然现在他们之间的气氛还不错但是有件事情还是要提，是她对不起蝙蝠侠，在那个时候蝙蝠侠本来有机会去救回瑞秋，但是她却没有告诉他正确的地点。

  这些她没有明说，但是她相信布鲁斯是明白人。

  果不其然，对方笑了笑摇了摇头“那不是你的错，彭小姐，而且……我很感谢，感谢你能留下来。”

  彭子谦这天晚上将近凌晨才从宴会上逃脱出来。然后走到停车场去牵自己的车——这辆车是为了配合她的身份特意买的，这么晚了她不好意思叫别人送她回去，而且她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虽然酒驾不好，但是她相信这段不远的路她能自己开回去。

  在刚刚走到车边，摸了一下车把手，然后顿了一下，只花了一秒钟，然后她继续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将车门关死。

  然后她听到她的后座上，有一个毛骨悚然的笑声响起来。她的脖子后面感觉到了一阵来自金属的凉意。

  “honey miss me？”然后她听到一个她非常厌恶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来“这么重要的日子，你一定不希望我缺席吧？”

  “……”

  “你知道吗，你可比那个幼稚的哈维登特和那个无聊的家伙有意思多了。我有很久很久，没见过你这么聪明的姑娘了。”

  “……谢谢你的赞赏。”彭子谦深吸了几口气然后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但是不可抑止的她还是能听到她声音里深深的厌恶情绪“你说得对，我料到你会来的，为此我精心准备了一番，为了防止你不按套路出牌，我不得不提前很多就将这份礼物准备好。”彭子谦说着将手上的钥匙插进了钥匙孔“我以前一直被人嘲笑没有博士学位……但是没人知道其实我的工程学学得不错……很少有人能自己改装发动机……一点小小的改变，比如点火提前脚的改变，比如喷油量的限制改变……比如某些保护措施的撤出……这些小小的变化组合在一起就能引发惊人的能量……”这么说着她转动了钥匙，然后车震动了几下就像很多次它准备发动的时候一样……，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还有，很抱歉，我对你们这种bad code没有一丁点的好感。”

  然后车子猛然的震动，与和多次发动起来的结果不同，这一次巨大的爆炸声代替了发动瞬间的停滞，彭子谦听到身后那如影随形的恶魔般的笑声混合着热浪将她笼罩在里面。

  三天以后的午夜。

  这一天是哥谭的哀悼日，哀悼那些所有因小丑而丧生的人。

  超人是在哥谭市中心fbi分局大楼楼顶找到他的目标的。

  “你还好吗？”他漂浮在对方的身后，看着对方几乎要融入黑夜的影子问道，他知道在这几个月哥谭发生了什么，他与哥谭的守护者相识于一场误会，但是他尊重这个和他有相同理念的黑暗骑士，所以他从来不会主动插手哥谭的事情，直到某一天他接到了来自一位fbi小姐的求助。

  卡尔承认被人戳穿马甲让他很不爽，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认那是个不错的姑娘，值得人们为她哀悼。

  “一周以后哈维登特会回来，小丑已经死了，对这个城市再好不过。”他听到对方低沉的声音响起来“她几乎把一切都算好了。”

  “……”这回那声节哀卡在卡尔的喉咙里再也说不出来了。他还记得当时电话里他们对话的每一个字。

  ——你是在威胁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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