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橹手半夜装暴病 马忠轻取烽火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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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橹手见了,暗暗松了口气。

  荆州兵查验完毕,过来禀报。

  “文台监,查验完毕,未见异常。”

  “好。”

  文台监应过,又转身笑对马忠说。

  “马管事,请恕我等打扰!他日回荆州,定登门拜访!在下告辞!”

  马忠听了,也赶紧恭送。

  “好!改日恭候!告辞!”

  文台监一行去后,天色已晚,马忠立即与橹手在舱中密议。

  橹手仍惊魂未定,忙道。

  “将军,适才好险啦!”

  马忠并不知查验细节,以为有事败露,不由一惊,忙问。

  “何事惊险!”

  橹手仍神色不安地说。

  “一查验士兵,发现舱中热气甚重,险些查出大事!”

  马忠闻言,顿现不安,说道。

  “不令进烽火台,又盘查甚严,看来,关羽之备,非同一般啦!”

  众橹手听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无计。

  马忠也在思索着,久久无语。

  “实在不行,我等只好强攻!”

  一橹手见马忠苦思不语,先开了口。

  马忠听了,断然否决。

  “不可!我等一攻,台上必举火!我未攻下,荆州已知,岂不坏了大计?”

  橹手一听,一脸急色,忙道。

  “那,我当如何是好啊?”

  马忠与众人听了,皆默然以对。

  文台监与众士兵回到烽火台,便在台中热热闹闹地喝起了酒,啃起了鸭脖。

  一个士兵喝了口酒,兴奋地咂着嘴,然后说。

  “这枝江酒,往昔只闻其名,无缘得饮,果然好酒啊!”

  另一个士兵听了,立即取笑起来。

  “是‘无缘得饮’?还是‘无钱得饮’呀?”

  经这一调侃,大家言笑更欢。

  这时,一个士兵拍起了文台监的马屁,说道。

  “我等得饮此美酒,都当多谢文台监,是不是?”

  众士兵正喝得兴起,一片欢叫道。

  “是!”

  这时,文台监的右眼皮猛跳了几下,他一下警觉起来,立即说。

  “多谢倒不必,且与我守好此台才是。适才,我右眼皮猛跳,汝等当倍加小心!杯中之酒喝了,便加强巡查!”

  众士兵听文台监说右眼皮猛跳,人人立生不祥之感,惊异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才答道。

  “是!”

  船上,马忠还是商人打扮,在夜色中抬头看天。

  天上,一轮下弦月刚刚升上夜空。

  马忠挥了一下手。

  船舱门打开了,全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