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而无论是叶巡璃还是夏倾城，她们都一样爱着梦无争，喜欢着这个男人。

  “与你决裂之后，我看到他独自一人，落泪了，我看到他很难过……”姜禹轻声道。

  接下来，他继续看着梦无争的记忆。

  此后的记忆，梦无争总是孤零零一人，虽然在天界山一战之中，梦无争名震天下，成为传奇人物。

  但是，他的孤单不曾改变。

  陪伴他的，只有那颗满是裂纹的铃铛，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人。

  再之后的记忆，就是有关补天之战的事情。

  就这样，姜禹看完了梦无争的一生！

  ……

  仿佛永恒的黑暗，永远不变的一切。

  两具没有头颅的身体保持着一动不动的姿势，他们的拳头各自伸在对方的头颅处，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也许是一瞬间，又也许是无数万年。

  “喂，梦无争，原来你小时候这么软弱。”

  远处，一道虚弱的声音响起，带着一些嘲笑。

  那是一团火苗，拳头大小，里面有破碎的神识！

  这是朱雀涅槃之火！

  在另一边，则是密密麻麻的符文，那些符文蕴含着不死不灭的气息，其内同样有破碎的神识。

  “你一个瞎子，有脸嘲笑我？”

  符文之内，梦无争的声音响了起来。

  “现在这么说来，我们是看到了各自的记忆？”姜禹道。

  “这很公平。”梦无争回应。

  “说起来，我们两个还能活着，真是奇迹啊。”

  姜禹感叹了一声，那一刻，他和梦无争惨烈拼杀，各自轰碎了对方的神识，本来以为必死无疑，但看来他们还是小觑了自己顽强的生命力。

  在那一刻，姜禹的朱雀涅槃之火，强行将破碎的神识收了起来，进行修复。

  梦无争的不灭仙经也是如此，自主运转，真正做到了一种不灭。

  “对了，梦无争，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姜禹和梦无争像是成了无话不谈的老友一样，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很和谐，不像之前大战时候，针尖对麦芒，水火不容。

  “什么？”梦无争道。

  “你喜欢夏倾城吗？”

  这个问题一出，梦无争沉默了。

  在山谷决裂之前，夏倾城问过他，那个时候他说，如果能够活着出去，就告诉夏倾城。

  但是命运难测，那一次，却是他和夏倾城恩断义绝之日。

  那是第一次夏倾城问他！

  第二次的时候，是在没有和姜禹决战之前，夏倾城来找他，又问了他一次。

  他还是没有给夏倾城答案。

  此刻，当姜禹问起的时候，过了很久，梦无争都没有说话。

  “好歹我看了你的记忆，我比世上任何一个人都要了解你，怎么，连我都不愿意说吗？”姜禹道。

  “重要吗？”梦无争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