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命
��处敬酒,引得众人横眉冷对。

  陈远洲不怕冷脸,嘿嘿一笑又瞅见坐在角落里的国相爷,整了整衣袖走了过来,要与国相爷喝酒。

  国相爷眉角抽搐,但巨澜使臣和容和帝已经看了过来,为了让大荣面子上好看,国相爷的手克制着颤抖伸向了酒杯。

  年幼的赵永昼当时坐在旁边,眼见着老父亲忍的咬牙切齿,顿时就站起来一脚将陈远洲踹趴在地上。大骂道:

  “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攀着裙带关系爬上爵位的贱民,也敢与我父亲一同吃酒!圣上真是糊涂!让你这种人继承爵位,真是辱没了梁国公的英明!他老人家若是地下有知,下世再无脸面做人!”

  那时赵永昼才十四岁,已经在御林营呆了两年,傲气十足,一发起怒来眼神凌厉。国相爷在人面上呵斥了他几句,但眼里是欣慰和赞同。

  “老九退下,圣上面前放肆不得。”国相爷伸手将幼儿挡回身后,对着容和帝拱手请罪,“圣上恕罪,小儿无状,还请圣上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容和帝一笑,“相爷请坐。小公子年少锋芒,童言无忌,朕不怪他。”

  太监将陈远洲扶起来,陈远洲不敢在容和帝面前造次,回去自在梁陈氏跟前诉苦。说姐夫死得早,现在由着别人欺负,撺掇着梁陈氏去找圣上给他出气。梁陈氏却也不是蠢笨的人,将宴席上的事一一问清楚之后,反而责骂陈远洲一顿,嘱咐他日后做人切莫招摇。

  从那以后,赵小公子与陈国公的梁子却也结下。陈远洲处处找赵永昼的麻烦,但赵永昼那时凌云壮志意气风发,几乎是见着陈远洲就打骂呵斥。后来赵无夜去国公府拜访了梁陈氏一回,自那以后,陈远洲再不敢招惹赵家人,但凡遇着也是绕远些。

  在赵永昼眼里,陈远洲这样的人简直恶心的像臭水沟,他连看都不屑于看一眼。

  那天晚上,他本来是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来人是谁自己都认了。可是门一关,来人将面纱一取,却是陈远洲。

  他心里纳闷,以前也没听传过陈远洲有这样的嗜好啊。但是纳闷归纳闷,他一想到自己的初夜竟然是要跟这样的人度过,顿时就恶心得不得了。

  咬着牙站起来,却浑身无力。

  陈远洲先坐在桌前喝着酒,他看着无力趴在床榻上却眼神明亮的少年,笑着说:“知道么?你跟我记忆中的一个人很像……只可惜,他不禁斗,爷稍微用点手段他就死了。”

  赵永昼冷冷的看着他,眼里满是厌恶。

  陈远洲灌了一壶酒,慢慢走到床前,握着赵永昼的下巴细细的观察起来。砸吧着嘴,说:“瞧着小脸,啧啧,真漂亮。”

  将少年柔弱的身子翻过来,陈远洲伏在他身上急切的嗅闻,嘴里喃喃说,“真香,真像。对,就是这种眼神。真迷人。”

  “滚。”赵永昼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没想到陈远洲却兴奋了起来,他一边手掰开赵永昼的双腿,一个劲儿的揉搓那幼圆的臀部。兴奋的不知所谓,一个劲儿的□□发-情,浑身都抽搐着似乎马上要释放而去。

  “再骂些!多骂些!啊,小宝贝儿,爷好想你!啊……呃——!”

  赵永昼狠狠的将匕首更用力的推进陈远洲的脖子。

  陈远洲睁大了眼睛,颈侧动脉大出血。

  虽然这样,他毕竟是个四十多岁的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