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洞房花烛夜成了另一个女人的
;裴青妤得意勾于嘴角,语气却是委屈欲泣,“你跟她……成礼了吗?”抽离身子,她伤心的看着他。

  “没有。”他不舍的道。

  “真的?”那楚楚可怜的目光与语气辗得他心都碎了。

  她一下送上唇,把身子紧贴上,极致妖娆,“子鸾,我冷……”

  他扣紧她身,唇舌回应她。

  要最大力度的打击一个女人,莫过于在她新婚之夜让她独守空房,把新郎溺于温香细软,并狂烈至天明。

  于是,她扭捏着浑身解数引诱着他,当他喜服脱于她床下,唇手在她胸前蹂躏,坚/硬挺进她张天的腿间时,脑里想到那个一身嫁衣的她独坐床前伴红烛,她极是兴奋,“嗯……子鸾……”硬是要嫁给他是吗?我就让你尝尽一世的孤寂,终老时也是处/子之身!

  穴间,她紧紧夹促着他,十指深陷他结实的背肌,唇狠狠啃吮他颌下颈间,“不要负我,子鸾……不要负我……”声音哽咽,唇下便烙下了她的吻痕。

  他心里极是不舍,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对她,他心痛愧疚,而对辛掬汐,他同情有歉,尽管他不会碰她,但新婚之夜他也应该留在新房里,给予她尊重,而不是在另一个女子身上……他心里煎熬之极,歉疚中脑里浮现她一身嫁衣静静坐守于床前的身影,而那手腕上包扎着纱带……

  他埋头在她颈间吻啃,两臂紧箍着裴青妤,身下狂狠起来,像是要拼去这内心的烦杂……

  “啊……”他许久没有对她如此凶猛了,她迎合着,身心舒畅致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