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意外出现的人

  “我就知道你不敢赌。”司马南的手还放在小布偶的脖子上,看阮瞻没有再动,冷笑道,“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你做了个明智的选择。”

  战斗就是这样,尤其是势均力敌的较量,看的就是谁能抓住对方的弱点,就好像太极的推手,对方一弱,马上就要抓住机会攻击。阮瞻的缺点就是太重情,他表面上看来很冷,但一旦与谁有了感情,就会比自己的生命还要珍惜。他一直用这个方法钳制阮瞻,屡试不爽。

  他向阮瞻抬了抬下巴,示意要他出塔,但阮瞻却突然皱起了眉,“这不是巫术,是飞袭道!”他不想放弃最后的一点希望,所以虽然表面上看来很是无可奈何,但却一直暗中观察那个布偶上的钢针。仔细观察之下,他发现那钢针在微微的颤动,布偶身上还画着一种很生僻的符咒,依稀中还有点印象,当司马南催促他离开时,他终于想起记忆深处的东西。

  这是很少见的一种术,和修道人千里之外取人性命的飞剑术差不多,父亲曾经告诉过他。他老人家说:道术中也有好有坏,当初创造这些坏道术的人未必有心,可练成后,这些道术会被不怀好意的人作为他用,结果遗祸无穷。

  “有意见吗?”司马南反问,对阮瞻竟然知道这种术感觉有点意外。但转念一想,明白这必定是阮瞻的父亲告诉他的,鉴于他们之间特殊的关系,完全可以解释得通。

  “我不奇怪你使用禁术。”阮瞻鄙视地看了司马南一眼,“你不用我才感到奇怪。”

  “废话少说,现在给我滚出塔去!”

  “可是据说这种术是有缺陷的,要有人配合才行。假如没有一个帮凶在被施术者身边,用你的血画在对方身上的某一部位,你的飞袭道就起不了作用!钢针拔出来并不会直接杀了布偶所代表的人,而是钢针在拔出的一瞬间迅速飞走,袭入被指定人的心脏才会死人,不是吗?”

  “没错,你是个好学生,你父亲该为你骄傲。可是――”司马南得意的笑,“你没发现洪好好不在这里吗?”

  阮瞻没话说了,刚刚升起的希望在心中破灭。他一直没有把洪好好放在心上是他犯的最大的错误,既然他有人帮助,司马南当然也有。洪好好或许只是一只美丽的花瓶,但也可以是另一个凶手!

  没等司马南再废话,转身向塔外走。万里的命和他比起来,根本没必要犹豫和权衡,他只是放心不下小夏。他明白司马南绝不会杀了自己就了事,一定连他的魂魄也不放过,那样他将和小夏永别,一想到这个他就痛心不已。

  不再看到她,不再听到她,不再感觉到她,不再能记起她,这让他如锥刺骨般的疼痛!

  不行,一定要想办法才行!他不能就这么放弃、认输!父亲曾经告诉过他:输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不肯在绝境中寻找机会!

  “站住!”司马南在阮瞻的身后发话。

  此时他们正站在塔的大门边。

  “有什么吩咐?”阮瞻冷冷的。

  看着阮瞻的脸,司马南很气,他期望看到阮瞻的挫败感,希望看到他沮丧和懊恼,希望看到他怕,而不是他满不在乎的神情。毕竟阮瞻几乎赢了他,从历尽千辛万苦,到眼看就要取得全面胜利,再到完全溃败,不是一个普通人可以承受的打击,可阮瞻就是那么平静,让他没有一点胜利的感觉!

  一出塔,他就感觉到灵能的迅速的恢复,这是他的优势所在,所以他挥手就是一记火手印打出去。

  阮瞻感觉到身后的灼热感,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