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9章
�散开来,随着他不断的攻城略地,化作了一声声难耐的呻·吟,伴着一室旖旎□□朝窗外飘散,让满院的枯枝竟好似都重又焕发出生机。

  日头渐渐西移,屋外的丫鬟小厮几次想进屋来侍奉,都被里面传来的声音弄得脸红耳热,连忙转身跑远。而屋内的一场鏖战,也终于以元夕的求饶而告终。

  袅袅熏香下,衣衫层层叠叠落了一地,榻上铺的云罗丝锦被汗水和爱/液浸得湿透,紧紧贴在因撞击而不断颤抖的肌肤上。萧渡□□的胸膛不断起伏着,以指腹轻轻摩挲着怀中那人已经染上点点红痕的脖颈,听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声,只觉得此生所求均不及她回到自己怀中这一刻。他将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上,声音有些暗哑,道:“还走吗?”

  元夕正迷迷糊糊窝在他怀中,听见他沉沉的嗓音响在耳畔,觉得一颗心妥帖又安宁,她懒懒睁开双目,伸手环住上他结实的腰腹,突然狭促心起,在他腹肌上轻轻咬了一口,才闷声道:“不走了,你说了要赖我一辈子的。”

  萧渡眸色一沉,只觉得被她咬得又痒又酥,腹中好不容易压下的那团火又猛地窜起,于是一把将她捞起狠狠吻下,咬牙道:“看来你真是不怕死。”

  元夕连忙笑着推开他不安分的双手,偎在他怀中用央求的语调撒娇道:“不要了,我肚子好饿,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

  萧渡被她撩拨得邪火乱窜,却又拗不过她软软的央求,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压下将她再度拆解入腹的冲动,这时才发现她眼角闪过狡黠的笑意,恨恨捏住她的下巴道:“回去一趟也不知又看了什么书,学得这么坏,总有一日为夫要把你房里那些歪书全扔了。”

  元夕终于能扳回一城,笑得十分开心,见他一脸欲求不满的郁闷表情,便攀上他的脖子,贴在他的耳边轻声道:“我这次不明不白就不见了,爹爹一定会气得不再认我,左相府我只怕是回不去了。”她低了低头,语气温柔又带了几分坚定道:“以后,有你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萧渡身子猛地一震,转过头与她对视,只见她虽是笑着,眼中却隐有波光闪动。他明白她已经孤注一掷,要将自己托付与他,眼角顿时也有些发热,伸出手与她十指交握,一字一句道:“不止是我,还会有我们的孩子,这是我们自己的家,谁也拆不散。”

  元夕怔了怔,忍不住伸手轻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周身涌动着一种奇异的暖意。是啊她有了相公还会有自己的孩子,她再也不是那个会在冬夜孤单数着冰柱的女孩了,老天对她总算是不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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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琼楼玉台,轻歌曼舞,屋外是一片靡靡景象,屋内却又两人伴着满室茶香默然对弈。

  其中执黑子那人明显处于劣势,眼看有一片就要被白子围死,他却不急不躁,只是端起茶盏掩去唇角那一抹笑意。

  坐在他对面之人落下一子后抬头见他这般神情,也浮起笑意,道:“看来骆某需要向侯爷倒一声恭喜,想必夫人是已经回府了吧。”

  萧渡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喉结滚了滚,终究是说不出向他道谢的话,只在心中默默记下这桩事。

  他突然想起一事,面色陡然一沉,道:“上次你在寺里见到他了?他有没有疑心?”

  骆渊道:“他没有疑心,只说我办得不错,日后会想办法提拔我。”

  萧渡冷笑道:“很好,你想办法跟在他身边,看看他到底在自己的亲生女儿身上安了什么心。当初明明执意要带她走,却又暗地默许你去劝她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