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钟阳说，呵，等会叫他过来喝两杯。

  几人上了楼，杨玲迎了过来，她经营餐馆十来年了，以前初见钟阳之时，还是徐娘半老，如今脸上的皮肤明显老化了，她倒是对年龄看得很开，不再打扮得性感，穿着也朴实起来。她热情地招呼道：“钟局，今天来要不要点扁鱼，最新鲜的，早上才从竹水河运来。”

  扁鱼是百山县竹水河特产，以前知味轩并没有这道菜，是钟阳将这道菜引进到知味轩，并成了金牌菜式。

  几人在包间里坐定，吴跃进就走了过来。

  吴跃进习惯用刑警队长地眼光来看人，他眼光从明再喜地脸上滑过。这是一张典型的官员脸，官员脸没有特征，却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让人一看就猜到是官员。钟阳介绍说，吴队，这是省纪委的明主任，也是我的老同学。又指着吕莎说，她也是我的老不学，在市政研室工作。

  吴跃进笑着说，都是钟局的老同学，失敬了。

  大家客气了几句，明再喜随口道：“我看见这里有不少民警在吃饭，餐馆老板人缘很好。”

  吴跃进知道明再喜是省纪委的人，不过陈副支队长爱人开餐馆光明正大，他也没有掩饰说：“这里的老板是我们副队长的爱人，价钱公道，味道还不错，我们都喜欢到他这里来吃饭，这里管理人员好几位都是公安民警的家属。”

  吴跃进与明再喜、吕莎分别碰了啤酒道：“你们慢慢聊，我那边还有些弟兄。”说完就过去了。

  “刚才和吕莎谈到了卫中标，听说你和他也熟悉。”明再喜还是那幅很随意的样子。

  只要是关于“卫中标”的三个字，钟阳都会很，他立刻判断出明再喜绝对不是来玩，他的目标就是卫中标，甚至是唐敏。

  钟阳将思绪略加整理说：“说起卫中标，从某种程度来说，他是江南省县属企业经理的一种代表，当年经营百山棉纺厂之时，也曾经创下过辉煌，后来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确立，缺少创新、技术和资金的百山棉纺厂就跨了。至于卫中标是否从企业中搞了一笔，没有证据，我不能说，但是有一个事实，卫中标从百山棉纺厂辞职不久，就成为私营企业老总，他的第一桶金从何而来，不得而知。在他辞职前，百山检察院曾经查过棉纺厂的问题，可惜检察院资料室莫名其妙的失火，后来一位重要知死在了县检察院，此案便成了无头公案。”

  明再喜对此事很是关注，就说：“钟阳，你能不能把此事说得详细一些。”

  钟阳便把自己知道的尽可能都说了。明再喜听得很仔细，再三追问了细节，等到钟阳将这一段公案细细地谈完，他暗道真是踏破铁蹄无覓出，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有想到钟阳居然是当年的直接知。

  正在这时，吕莎的手机响了起来，手机显示是唐敏的号码，这让她如看到浓绿毛毛虫一般，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恶心。当手机响起第二遍的时候，吕莎还是拿着手机到了走廊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