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等待不是我唯一能做的
�鸣有些相像。只是慕容飞鸣待人似乎不会这么和善,若是对她也不一定会伪装的这么好。不过已经六年未见,谁又知道他变没有变呢。

  思及此,她更加不像与此人久待。于是起身,“不好意思,我的儿子在下面也该玩的无聊了,我过去看看他。”

  “如此那鄙人就先告辞了。”木愚是个识相的人,当即便起身拱手告辞了。

  和雅歉意地笑笑,“香菱,送客。”

  后者也没再多说,转身便就走了下去。

  香菱跟着木愚身后走着,抬首时觉着他就像一棵大树,她在他面前估计就像个小孩。意识到自己这样的想法时,她禁不住笑了笑,都二十岁的人居然还有这么幼稚的想法。这些年跟着夫人,她也算经历不少,比起过去少女时代来说是沉稳了些,但内里毕竟还是单纯的性子,偶尔还是会有天真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

  “你为何而笑?”木愚忽然驻足回头。

  幸得已经下了楼,不然香菱非撞上他不可,她有些难为情地笑了笑说,“没事,只是想到小少爷一时就笑了,还望木老板不要见笑。”

  “哦。原是如此。”木愚闻言倒也没有怀疑她这无厘头的借口,而是沉了沉眸子,“的确是位可爱的公子。不知他的父亲——”

  “这——木老板许是来这里不久吧,我家公子是遗腹子。”每次说这话时,香菱都在心里头自我安慰,永宁皇帝万岁,不会因为我这小小的假话折寿……

  “哦,莫老板也是个苦命的女子。”木愚感叹了一句。

  谁知香菱听了他这话便有些不高兴,“夫人过的挺好。”

  “也是,莫老板如今也是富甲一方,日子自是不比那些有夫婿的女子差。”木愚转过身去走出了大门,“就到这里吧,姑娘不用送了。”

  你不让送,我还不打算送了呢。香菱想着他说夫人命苦,便觉着这也是个肤浅的男子心中不待见,看着他的背影便说了句,“您慢走。”

  他就走到对面,香菱转身时惯性地回头多看一眼,谁知也就在这一瞬她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人群,“覃瑶!”她失声惊呼,但当她跑出去看时,早不见了那人的影子。难道是她看错了?咬咬唇,她还是回身上楼去了,覃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他应该伴在皇帝左右才对的,阿静那边也没有说皇帝他们来的消息。

  她进去后,对面那张清秀的脸庞才再度出现,覃瑶敛眉思忖了片刻便回身进了店铺。这店铺与和雅的这家酒楼是在同一个月开的,只是一间小小的饭馆,平日里往来客人虽多,却不是什么达官显贵而是以平民居多。偶尔在酒楼客满时可以有几个金贵客人,也是吃过后便不会来第二次了的。

  他进去后朝着后院走去,到了一间亮着灯火的厢房推门进入,只见方才离开酒楼的木愚,就在这房里安静站着,“东家,您来了。”

  “嗯。”淡应了声,他看了看外面,道,“缘君喜欢这烟火,你命令下去再多放半个时辰。”

  “是。少爷的确是喜欢看,但东家,这样会不会引起老板娘的怀疑?”覃瑶小声问,能做他这个禁军统领东家的人除了慕容飞鸣还能有谁,而那老板娘自然就是和雅了,被成为缘君的小少爷就是那粉雕玉琢,像足了慕容飞鸣七分的男孩。

  孩子的名字是和雅取的,名为缘君,“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缘君缘君,因为你。呵!和雅心中还是有他的。只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