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一事两罚
�大错,怎么就到了动家法的地步。

  叶启楠靠在椅背上,玩转着手中的红蓝铅笔,审视他一眼道:“我把你惯的!赶紧去,容得你在这讨价还价了?”

  叶珣耷拉着脑袋转身到门后,拾起靠在墙角的藤条,顺便把门反锁了,嘴里嘟囔着:“怪老子多管闲事,好心没好报!”

  “说什么呢?”叶启楠喝问。但叶珣相信他并没听清楚,摊开手,将藤条双手奉上,心里堵得慌,像一只任人宰割的猪,还自己洗干净了,衔着菜刀递给屠夫。

  “不服是吧?”叶启楠脸色铁青,接过藤条戳着他的肩胛,“跟他沈瀚卿学的上天入地的淘闹,怎么不想想家法上身是个什么滋味!”

  叶珣梗着脖子不服气道:“眼见了昌州弹尽粮绝,换作是您该如何处置?骂人归骂人,何苦夹带沈司令,不是东北军,怕青城都要易主了!”

  叶启楠眯起眼睛,猛的抬手,坚韧的藤条劈头盖脸就要抽上去。叶珣下意识闭眼躲闪,半晌睁开眼,父亲的藤条滞在半空,尖锐的目光刺在他身上。忽然藤条改了路线,向他身后瞄去。

  “啪!”藤条狠狠的抽在臀上。

  叶珣疼的喘不上气来,半晌才哆嗦着□出声。藤条雨点般袭来,叶珣蹦跳着躲避,胳膊却被父亲的大手牢牢钳住,挣扎半天也躲不过几下,却更惹怒了父亲和他手中的家法。

  “别打了,疼,爹!”叶珣揉着屁股求饶,水亮的眸子楚楚动人的看着父亲。

  “还知道疼?”叶启楠一把将叶珣扔在沙发背上,死死按住,“那个姑娘怎么回事儿?打仗还携带家眷的?”

  “您误会了,那个不是我的,那是……怎么说呢!”叶珣气恼的锤了下沙发,这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嘛。

  叶启楠仿佛也没心情听他解释,只用藤条点点他的裤腰道:“少废话,裤子脱了。”

  叶珣迟疑一会,还是解开裤带,慢腾腾的褪下裤子,面红耳赤的伏回沙发背上,冰凉的皮面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叶启楠没有想到的是,儿子的臀上斑斑驳驳的全是鞭痕,血檩子一道压着一道,有的渗着细小的血珠,有些地方已经结痂,青一道红一道,严重的地方泛着紫黑色。单是刚刚的几下,狠是狠了些,可也不至于伤成这样。

  “爹……”叶珣试探的喊了声,回过头,正对上叶启楠犯疑的眼神。

  “怎么弄的?”叶启楠的声音带了怒意,自己的孩子自己可以教训,别人碰一下都会觉得心疼。

  叶珣回过头来,叹了口气:“二哥。”

  叶启楠恍悟一般,沉着脸责备道:“怎么不知道上些药?溃脓发炎了怎么办!”

  “老天……”叶珣无奈道:“伤药紧缺,救命还来不及呢!”

  心中的后怕和怒火全然被浇灭,叶启楠却还不忘强撑面子落井下石一句:“打轻了!违反军令,驾机脱逃,这是通敌的嫌疑,送去军法处打得你魂魄出鞘,也没处喊冤去。”

  叶珣委屈,有功不赏,无罪反罚,两天里还挨了两顿打:“那您打的是军法还是家法呀?”

  叶启楠玩味的看着他:“军法还是家法,爹打的,你还不都得受着?”

  “好久不见,还是那么法西斯!”叶珣愤愤的嘀咕。

  叶启楠张嘴要骂,却有人敲门,说张连贵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