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是个处
来夫人的新婚之夜,咱俩还是当哥们儿的好,当哥们儿。呵呵~”

  这下轮到月儿惊诧,哇卡,他居然是个处,不可思议呀!

  白玉堂对于柳月儿的眼神显得不好意思,怎么把自己的*给说出来了,大意,大意。不过此女甚为豪爽,值得佩服。

  听说最近镇国将军瘫了,这柳月儿一直死皮赖脸的在人家家里,盼着人家醒来能给个名分,是真的假的?

  白玉堂怯怯的问道,“你日日住在镇国将军府?守着一个活死人做什么?”

  月儿眼神一怔,活死人?呵呵。外面都是这样传的?

  不过立刻换上笑颜,“那你是不知道,人家虽然瘫了,可有些地方没瘫,再加上他现在动不了,完全可以任我摆布,好用的很呢!”

  她色眯眯的样子,还吸了吸口水。

  白玉堂恍然,难怪,难怪,看来此女甚会享受,若是以后我白五爷找到中意的女人,而想要得到某些知识的话,到可以找她来问出个一二三来,这朋友,必须结交,定不能落下。

  白玉堂面容闪出郑重,“柳月儿,今日我白玉堂跟你结交,你可愿意?”

  “愿意!”月儿二话不说就应承上,她怎能不知道白玉堂的想法,她还想着那天骗他穿女人衣裳出洋相呢,哈哈!

  白玉堂又打开一壶与她碰杯,“好,说定了。”

  “恩,说定了,你是五鼠,我就是六鼠!”

  两人笑得嘻嘻嘻。

  最终月儿以回家享用镇国将军为由,结束了今日的把酒言欢,瞧见白玉堂恭送的眼神中充满了敬佩,就觉得十分有意思,真好玩儿!

  她这些日子心情过于沉重,此时来个老鼠给她逗乐,也挺好,不过这半夜的折腾,可够累。

  第二日,月儿顶着两个黑眼圈完成了早朝,让包大人转告展昭昨晚白玉堂一事,再让包大人想办法给皇上解释!

  又打着哈欠完成了后半日的工作,出了宫,回到镇国将军府。

  给沈让喂完水和粥,在为其擦身,然后就卧倒沈让身边,搂着人家腰身呼呼睡去。

  半夜月儿做了一个梦,梦里的她失去了武功,变得手无缚鸡之力,连玄月剑都被丢到了很远的地方,然后被蒙面人挥刀追杀,眼看就要砍到她,沈让为了救她,引开黑衣人时被逼下了万丈悬崖,黑衣人得意的放声大笑,她趴在崖边痛哭,却怎么也醒不来。

  “···沈让···不要死···不要···愧疚···”

  梦中的月儿无依无靠,危在旦夕,眼泪不停流淌,侵湿了沈让的衣袍,直到一个坚实的臂膀将她搂住,她顿感安全,就像有人将她救赎,才止住了哭声,向着温暖的怀里挤去。

  翌日,月儿不用当值,美美的睡了一大觉,快到中午才起来,为沈让掖好被角,梳洗一番,又将沈让梳洗一番,给他喂了些水和吃食。

  林儿被小蝶抱来,月儿抱着小家伙在爹爹脸上亲了几口,逗了会儿乐子,给小家伙又唱了首儿歌,林儿的小手不停向她胸前探去。

  她就故作生气的将小手一拍,林儿嬉皮笑脸,知道娘是吓唬他的,并没有真的生气,继续要摸奶奶。

  月儿无奈至极,也毫无办法,就分散小家伙的注意力,讲了几个小动物的故事。

  母子两人的笑声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