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居然,是个处
�几圈儿。

  自然而然便无暇顾及他,并且他听说展昭最近很闲,他这不就来了。

  还有,传言中展昭的义妹柳月儿,声名狼藉,yin女一名,床上功夫颇好,因身手不错被封为御前四品带剑女护卫,皇帝赐号御兔,女人还能当护卫,还是dang妇,对他来说更是感兴趣。

  今日白玉堂在福宁宫偷了赵祯的御枕,并留下字条,说三更过后还来,最好将有本事的都找来,不然就让宫里血流成河。

  此举一出,赵祯定会找来展昭与柳月儿,白玉堂便在城门里侧等着,果然不出所料,还不到二更这两人就来了。

  白玉堂在背后一直尾随,前面二人身手矫健,身影颇为潇洒,真可谓棋逢对手,要是与这二人比拼一场,一定很过瘾。

  此时白玉堂与柳月儿相视而笑。

  他想,这女人长得还不赖,皮肤水嫩的不像话,身材也不错,头脑也灵活,内功看上去也是极好,尤其是那双眼睛,即清纯又妩媚,实在勾人,可惜不是完璧之身,否则我白五爷定将她吞了。

  她想,这白玉堂长得怎么这么的,漂亮,而且是,非常的漂亮,一张脸比女人还女人,妖孽一枚。若是穿上女装一定比升国公主好看,要么跟他搞好关系,哪天骗他穿上一回?

  他迈步,她亦是迈步。

  再说展昭,他刚刚晓得月儿的意思,也意识到了身后的动静,于是脚下不停,奔到了福宁宫外,回头寻找时却什么都没有,连月儿也不见了。

  此时城外树林之中,秋风瑟瑟,树枝跟着摆动,鸟儿扑闪回巢,蹭掉一片落叶。

  树下燃着一顿篝火,火的两边各扎着一根树杈,树杈上横着一根细木棍,棍子上翻着一只烤鸡。

  月儿抱着几个酒壶,三步两步停到篝火边,抛出一个。

  白玉堂接住,掏出手帕将酒壶擦了擦,这是yin妇买来的,在她手里攥了半天,一定要擦干净。

  月儿露出鄙夷,干净过头了吧!

  月儿席地而坐,打开瓶盖,正要跟白玉堂碰杯,却瞧见他那一副,‘我还要了别的呢,拿出来。’的眼神。她有些不爽,看来此人严重的洁癖。

  从怀中掏出一块叠整齐的白色麻布丢过去,白玉堂接住,双手一抖,在草地上铺展坐在上面,对着月儿举酒壶。

  “兔子,先说好了,这鸡是我给你烤的,五爷我可不吃啊~!”

  叫他白玉堂吃篝火烤出来的鸡,灰烬都粘在上面,多不干净,搞不好吃了以后回去是要拉肚子。

  月儿叹气,拿下烤鸡吹了吹,撕掉一只鸡腿儿,边吃边喝,享受的不亦乐乎。

  “老鼠,那只猫的名字不是他自己起的,干嘛跟他较劲?”

  白玉堂面容有些不高兴,“别叫我老鼠,看你够爽快才跟你出来喝酒,要么叫我白五爷,要么叫我白玉堂。”

  “你刚不是还叫我兔子,我都没说什么,你怎么这么较真儿啊!”月儿牙齿撕扯鸡肉,间隙说道。

  白玉堂大喝一口,模样十分不羁,“那可不一样,兔子多好听,老鼠多难听。”

  “切~,你孤陋寡闻了吧,兔子可是断袖的意思,这天下原来还有你不知道的东西?”月儿瞄他。

  白玉堂怔了怔,兔子就是断袖?还真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