蝼蚁之谈
蹙眉,难道?坏了!

  她一个翻身进了院子,将亮灯的房子一把推开,桌子边正坐着那个身形佝偻的禽兽爹。

  禽兽爹瞧着眼前的小子一身黑衣,还带着黑面纱,他立马上反应过来这人不是来送钱的,抬手问道,“你是谁?”

  “我来取你狗命。”月儿箭步闪倒禽兽爹面前劈下一个手刀。

  禽兽爹毫无防备倒在地上,用手摸了摸头全是鲜血,他惊恐的问道“你,你到底是谁?”

  “我说了,是来取你狗命的,不过不急着这一会儿,说,你女儿在哪儿?”她的眼神射出砸死人的冰块。

  禽兽爹打个寒颤,“你,你是她的相好?”

  她撇了一眼,“你说对了,告诉我她在哪儿?说了给你来个痛快的,不说,将你千刀万剐。”

  两个醉鬼进了屋子,先是一愣,再看看地下流血的人,以为这黑衣消小子是来杀人的,二人立刻抱头鼠窜。跑到院中有一个人摔了一跤,喊道,“等等我,你等等我~”

  禽兽爹变成霜打的茄子,“在,在那下面。”一手指向床铺。

  月儿走过去将床板一翻,一个地窖出现在眼前,并且透出些许微光,她跳进地窖顺着楼梯向下走去,眼前的一幕让她惊呆。

  地窖空气浑浊,散发着些许怪味,手纸混乱的丢弃,墙角的小床上躺着一名女子,她头发有些蓬乱,脸上抹了厚厚的脂粉,坦露的皮肤上泛着些许青紫,一条断了的腿被吊绳子玄在半空中,那张面容依稀可见小时候的影子。是她!

  月儿艰难的咽了口水,心中如灌了铅水一般沉重。

  女子瞧见是一个蒙着面的小子,说道,“今日稀奇,有不一样的来,到让我也体会体会,来吧~”她眼神默然,早已习惯不同的人。

  月儿将绳子一把揪掉,抱着女子向地窖上面走去,“我带你离开这里。”

  女子对她的营似乎救并无激动,“你是谁?来救我做什么?”

  “你还要被他摧残到什么时候”

  “摧残?不,挺好,与你无关,就算你将我救出,我也还是会回来。”

  两人来到地窖外,月儿将女子放在凳上,抓起床帐边的衣袍为其搭着。

  “你以为能带我去哪儿?”女子撇他。

  柳月儿疑惑的问道,“你是对自己的腿不报希望?还是~?”

  女子瞅着晕倒在地的禽兽爹,“这是我欠他的,若这辈子不还完,下辈子还会接着还。我知道你是一个善人,可这件事你还是不管的好。”

  月儿惊诧,“可他是你爹,他让你做这种事情,他就不怕遭受天打雷劈?”

  女子面容带出一丝伤感,一只手紧紧抓住旁边的桌角,“不,如我不这样做,遭受天打雷劈的,会是我。”

  “不管你做过什么错事,再怎么样,也不能这样对待亲生女儿,他这样的父亲和禽兽有什么分别?”

  女子黯然摇头,眼神变得飘忽,喉部哽咽,“他不是我父亲,我也不是他的亲生女儿。”

  “什么?你把话说清楚!”月儿诧异。

  女子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说道“很多年前,我的亲爹贪图他老婆的姿色,趁着他不在家做出了伤天害理的事情。更为了长期霸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