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羞涩又担忧
  次日,城内县衙。

  县令看到来人腰牌,刚刚还是一副‘本县令是什么人都能见的吗?’立刻变成‘你是我大爷,我是你孙子。’

  展昭也不计较,拿出两幅画像交与县令。

  县令打开将画像展开,一副画像上男子年纪轻轻虎头虎脑,但眼神却十分刚毅。另一幅,满面横肉三角眼,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展昭指着那副虎头虎脑的说道,“此人是我开封府护卫,前些日子因捉拿朝廷要犯来到此处,但却不知有没有捉到那朝廷要犯,包大人派展某前来协助一番。还望县令大人将两幅人像瞧瞧,这二人有没有在这里出现过。”

  县令招手,身后师爷及侍卫上前将这两幅画像来回传递,但看完都摇头不知。

  师爷正准备收好画像,一名侍卫突然拍了一下脑袋,“奥~这个人,我好想在哪里见过。”一手指了指张龙的画像。

  展昭赶忙询问,“在哪儿?”

  那侍卫皱眉苦思,片刻后说道,“好像是在城外军营附近,。”

  县令脸色严肃,“快说清楚。”

  侍卫思索片刻,“我记得那日我家亲戚来咱们县衙找我,说我娘病重要我赶紧回家一趟。当日天色太晚山路不好走,我便与亲戚次日一早天亮出发。我们走到城外官道处看见一对人马押着一个铁笼的囚车,正从军营方向往道上赶、

  那些押解的兵将是咱大宋的,但最前面那个人没穿兵服,身形较为威武,我当时还在纳闷,咱县令平时都从军营借不出人来,这人却能借出兵将押解犯人,定不是一个普通人。现在仔细一想,这画中之人好像就是他。”

  展昭问道,“那犯人可是这画中之人?”

  侍卫摸摸脑袋,“那到没看清楚,犯人在囚车里窝着,看不清长啥样。”

  展昭又问,“军营离此处远吗?”

  县令赶紧上前一步,“若大人需要,我可派人带你前去。”

  展昭拱手,“多谢县令大人,但此次展某前来的目的还希望县令大人不要张扬,此乃包大人口令。”

  县令惶恐,“放心,放心,本县绝对不会大肆张扬。”说完又对着其他几人说,“你们不可四处乱说,若被我知道定不轻饶。”

  再一指着那个侍卫,“你,快些给这位大人带路。”

  侍卫恭敬回答,“是,大人请放心。”

  县令对展昭恭敬的施了一礼,“原本想备些酒菜请大人稍作休息,既然大人公务繁忙,那下官就不耽误大人时间。”

  展昭亦是拱手,“多谢,告辞。”又对着侍卫说道,“还请劳烦带路。”

  两人出了县衙。

  县令擦擦头上冷汗,对师爷说,“除了军营的赵将军和沈指挥,我还没见过哪个当官的这么客气过,瞧瞧人家包大人地下的人手就是不一样。”

  师爷点头赞同,“就是,大人您说的不错,可比咱们上头的那几位好了太多。”

  两人一阵感叹嘘唏。

  近日小夜虽体力尚未恢复,但逛个街弹个琴什么的到是没有一点问题。

  沈夫人还有半月就要临盆,今日天气好,小夜叫了小蝶一起上街给沈夫人准备些东西。原本沈夫人不想劳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