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跃的笑意所感染。

  “别看菡娘现在左右逢源，小的时候因为克父克夫的命数之言，她曾过得非常不好。”看着董可菡笑容可掬的脸，杨奶奶不可自抑地想起了以往的旧事。

  宇文曜夜抿了抿唇角，不自觉地握紧了双拳。

  “菡娘小的时候啊，就是这么……”不知道是不是老人家年纪大了就喜欢说以前的事，难得旁边有个倾听者，杨奶奶几乎是滔滔不绝地将以前记得的事情都翻出来和宇文曜夜讲了一遍。

  宇文曜夜倒也没有不耐烦，竟然从头听到了尾。

  “难道她真的这么好吗……”虽然宇文曜夜相信自己的直觉，觉得董可菡绝对不是众人表面上看起来如此纯朴的人，但是身边的人大至老人，小至孩童都觉得这世间上没有谁会比董可菡更加温柔善良纯洁美好，那么他就算再自信，也会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护卫竖起耳朵，他难得看见自家王爷发呆的样子。

  那个“她”绝对是指董大姑娘吧！王爷为了她进宫找皇上摊牌，为了她和太子殿下针锋相对，为了她来到这种穷乡僻壤……要是说自家王爷对董大姑娘一点想法都没有的话，打死他都不相信！

  “阿磊，你觉得董可菡是个怎么样的人？”听了杨奶奶说了一下午关于董可菡的过去，宇文曜夜再次看董可菡的时候，却发现以前看清的事情忽然就看不清了。

  那双纯澈而明亮的眸子，他越看，却越觉得深邃不可测。

  “呃……”突然被点名的护卫怔了下，忍不住嘴角抽搐了一下，“王爷上次你不是问过奴才了吗……”

  难道说上次他的回答令王爷不满意，所以现在还要问多一次？

  宇文曜夜一怔，这才后知后觉地回想起上次对方对董可菡的评价。他皱了下眉头，眼神执着道：“现在再说一遍，本王不要浮夸的谬赞。”

  “呃……”阿磊咽了下口水，眼珠子转了转，自然而然地回想起刚到李家村的那一天……想起对方温柔的眉眼，他突然就觉得接下来的话一下子就通顺了。

  “在长安城里生活这么多年，奴才还没见过如董大姑娘如此纯善的人。”阿磊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自家王爷的表情，继续道：“董大姑娘虽然长相美丽，但更吸引人的应该是她温和干净的气质，那种只要站在她身边就觉得心神被涤荡的感觉令人无法不去亲近她。”

  “温和？干净？”宇文曜夜茫然一瞬，的确，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董可菡会给人这样的感觉。

  他虽然对于感情之事略有迟钝，但却不是愚笨之人，即使一开始不明白，后来也逐渐弄明白了自己的心情。

  为什么他一遇上董可菡就无法镇定；为什么他总是对董可菡放心不下；为什么他对宇文耀阳觊觎董可菡而感到生气……

  但，也正因为弄懂了自己对董可菡的心思，他才觉得疑惑和稀奇。

  为什么他会喜欢上董可菡呢？

  如果说他喜欢上对方美丽的容颜，但比她更美丽的女人不是没有；如果说他喜欢对方的善良纯真，但他很肯定董可菡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纯朴之辈；

  那么，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喜欢对方呢？

  宇文曜夜从来没有喜欢过一个人，他隐隐约约察觉到自己对董可菡的喜欢已是极限，除了不明白自己因为什么而喜欢对方之外，还不知道这一份“喜欢”的心情能够维持多久，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