冢妇
�兄说得上话,无趣得很,平日里还不如案上文书来得亲切。”

  “如此……”思考了一会,我说:“阿兄,尔等相识不过两月,还是勿过早定论为好。”

  觪不置可否。

  “阿兄,”我望着远方隐没在树林深处的小路尽头,说:“众妇也好,齐央也罢,世间女子,无不希翼得夫君之爱,阿兄也当体谅才是。”

  “嗯?”觪停下脚步。

  他看着我,眼中满是讶色。风从林间吹来,将他鬓间的几丝落发拂起,在颊边轻舞。“姮……”他低低地说,嗓音有些含混不清。

  我定定地望着他,竟移不开视线。那英俊的脸庞上,双眸乌黑,其中清晰地映着一人的影子,越来越深……突然,脸上被一只手捏起。

  觪瞪着我:“你一个未及笄女子,哪来这许多莫名的感慨,待你嫁人之后再同为兄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