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雷铜
�的是,也许升迁得更快一些。”

  雷铜眉头一皱。想了想又笑了,这样好,雷家地实力虽然分开了,却没有受损。而且他也听说曹冲用兵很有一套,手下的降将也很受重用,象黄忠已经镇守江陵,魏延镇守夷陵,俨然是襄阳的两座门将,而投降之前魏延不过是个看城门的假司马,黄忠也不过是个中郎将,一年不到的时候,都做了将军,以自己地本事,估计也不会差到哪儿去,与其在这里被人防着,不如到那边去立功了。他拱手谢道:“仲卿果然妙计,受教受教,我回去和兄长商议一下,届时再来与大人商榷。”

  “好说好说。”焦仲卿微笑着拱手回礼。

  雷铜回山中大寨和雷绪一商量,很快就接受了焦仲卿的建议,领着一千最精锐的部曲出了山,向江夏郡的文聘递书要求到襄阳去向曹冲请降。文聘闻讯不敢怠慢,一面将雷铜迎进西陵城,一面快马报与曹冲,半个月之后,曹冲回了信,着文聘派兵将雷铜送往襄阳,同时派刘磐带着人马在汉水之上迎接。

  雷铜见到曹冲地时候,曹冲正恭恭敬敬的坐在一位老者面前受教,一见雷铜进来,躬身向老者告罪道:“先生辛苦了,今日就讲到这里吧,等过两天仲豫先生来了,我再请先生来。”

  那老者笑着站起身来:“将军太客气了,老朽受先生礼遇,衣食无忧,安心在书院里著书课徒,为将军讲几句书哪里算得上辛苦,更何况将军思虑慎密,老朽也是颇受启发呢,所谓教学相长,便是如此吧。将军事务繁忙,老朽还是等仲豫先生来了,再来叨扰。”

  曹冲客客气气的将老者送了出去,站在门口看着老者上了车远去,这才回过身来看着雷铜:“庐江雷公方?”

  “禀将军,正是属下。”雷铜见曹冲面色温和,心里的紧张去了些,连忙应道。

  “好一条汉子。”曹冲赞了一句,挥手请他坐下,向旁边一摆手笑道:“子巨将军你是知道的,我就不饶舌了,我为你介绍其他诸位,这位是九江蒋干蒋子翼,这位是襄阳庞统庞士元……”

  曹冲一边说着。一边向雷铜介绍,雷铜客气的和第一个人见礼,当介绍到袭肃时,雷铜有些吃惊,不是说要打益州的吗,怎么益州的将领倒坐在这里?而且这个家伙看样子还挺受优遇地,难道益州已经降了,那自己想立功的想法岂不是又落了空?

  曹冲见雷铜有些诧异。便笑道:“公方远来辛苦,先休息两日吧。熟悉一下襄阳地情况,再做安排。”

  “诺!”雷铜不敢多说什么,他本来觉得自己带了一千精锐部曲,就算不能独当一面,至少也能有点实力,可一看到在汉水边来迎他的刘磐的人马,立刻凉了半截。自己这一千人如果稍有异动,只怕不消半个时辰,就会被刘磐击杀。而听刘磐的话,好象他这些人马在曹冲部下都不算最强的,曹冲手下战斗力最强悍的首先是二百虎士。然后是八百铁甲军和两千铁骑,他这些人只能算第三流地,和荆山军、新来地益州军一个档次。

  雷铜听到这句话,不免有些丧气。刘磐是第三流地,估计自己就是第四流了,他没想到曹冲手下居然这么强悍,怪不得他人虽不多,却战无不胜。他收起了当初地傲气,老老实实的听从了曹冲的安排,归到刘磐属下做了一个校尉,和那个袭肃做了同僚。每天随着刘磐一起在大营里训练,等待出征。

  他奇怪的是,襄阳正在紧张的秋收,农田里忙成了一片,可襄阳的军队却没有出去帮忙的意思,连大营都不准出去,每天地任务就是操练,一副大战即将来临的样子。在和刘磐熟悉了之后。他找机会问过刘磐。刘磐笑着说道:“镇南将军吩咐,我们不是农夫。我们只是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