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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就太祖那样魄力的人，才能有这样的胆识，神，至高无上的存在，屠神！打到一切牛鬼蛇神，不在打倒神像，而再宣战，我知道的，明白的，也就这么多，我可以再跟你一句，破四旧，为什么要定一个打倒一切牛鬼蛇神，为什么一定要牛鬼蛇神，我想，这个可以给你最多的提示。”刘天峰就这么完，丢给我一支烟，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小伙子，消化一下，我在一开始听到这个的时候，差点疯了，这真的足以让人疯狂的事儿。”

  我拦住了他，我也不知道，我听了这么多东西，脑袋并不混乱，也不感觉到不可思议，可能这一切，都在我的想象之中，又或者我已经接受了太多诡异的东西，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

  “有事儿？”他问我道。

  “我怎么回事儿？”我问他道。

  他看我的眼神儿在瞬间有点躲闪，道：“这句话我听不懂。”

  “我到底怎么回事儿，我想明白！！”我站起身，松开了他的手臂道。

  “我看过你的照片，在一个棺材里。”他道。

  “还有呢。”我问道。

  他脸上的表情非常纠结，想，却还在犹豫，我心急如焚，我的秘密，我身上带的秘密，就在这个时候，父亲推门进来瞪了刘天峰一眼，道：“差不多了。”

  “你们谈。”刘天峰像得到了赦免令一样的，一把擦掉了脸上的汗，像逃一样的冲出了帐篷。我看着父亲，脸上的表情风云变幻，我就知道，他肯定在外面偷听的。

  “那件事儿，你不用去知道，你林老么的孙子，我的儿子，这就够了。”他平淡的道。

  “好。”我道。

  “生气了？”他问我。

  “没。”我道。

  这就我们的对话，全部的对话，我的平淡，简单，但心里的憋屈，真的想拿刀捅了自己，刘天峰看过我的照片，在一个棺材里，之后会什么？我脑海里一直充斥着这句话。

  之后，我参加了一个会议，一开始，对刘天峰的批判，他的擅自行动，这个我也想的明白，日本鬼子这边儿的技术，高科技的技术，并不几十年前的，这么多年来的补给，人才，仪器，和资料的传递，不可能在中国能这么畅通无阻。

  这一切，都刘天峰做的。

  他在暗中帮助小日本，但并不一个卖国贼，他最后了原因，因为他的老婆，他老婆要擅自行动，他老婆认为自己可以把一切游刃有余，所以他选择了相信自己的老婆。

  完，他摘掉了自己的肩章。

  父亲真的在不发火的时候跟爷爷一个德行，没有丝毫的领袖架势，他也没批判，只道：“你那个媳妇儿，要真的能搞定一切，还好，要不能，你以为这事儿，就摘掉一个肩章这么简单？”

  刘天峰站起来，敬了一个礼道：“我明白，如果她失败了，结果会什么，我知道，放心吧。”

  父亲点了点头，道：“我们会在明天，追踪去往更深处的日本人，他们太过狡猾，你们在这边儿，负责这个基地的材料收集，一切有用的线索，全部都要收集起来。”

  “那我呢？”这时候的二叔，走了进来，掀开帐篷的，他脸上挂着笑意，看起来，自信，张扬。

  他跟父亲，完全两个极端。

  “你？先搞好晚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