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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姐长得好,不像哥哥要分给阿娘吃,他是专留着给姐,哪怕那是姐赏的。

  阿爹阿娘的姐,他们的姐,就跟大老爷的一样,不管多少年没见他们,他们的姑奶奶还是会跟以前一样,能有多欢喜他们就会有多欢喜他们,用不着怕她。

  怕她的,都是些不喜欢她的人。

  都不喜欢她了,姐哪会对他们好。

  **

  “夫人,允老爷来了。”赖云烟刚让孩子们落座用膳,就见苍松见了门,在她耳边,“候在内庭的门外。”

  “嗯。”赖云烟搁了手中的筷,起身与对面那桌的赖大宝他们笑着,“先用着。”

  “姑奶奶……”孩们全站了起来。

  赖云烟走到门边见他们还站着,眉眼更是柔和,“都坐着吃,姑奶奶就回来。”

  她回了内院,孤灯下,魏瑾允握着腰间的剑站在门前,低头不知在想着什么事。

  听到她脚步声,他回过了头。

  “大嫂。”他行了礼。

  赖云烟了一下头,领着他们进了院。

  “坐。”廊下留着灯,不过只一盏,不甚明亮。

  苍松退回了到门边,魏瑾允跟着她上了台阶,依她所言坐在了矮桌的对面。

  “出事了?”不等他开口,赖云烟抬水倒茶水时先开了口。

  魏瑾允接过她递来的茶水,了一下头。

  “罢。”

  “宫里传来消息,皇上发了火,兄长受了伤。”

  “受了伤?”

  “脑袋被砚台砸破了,皇帝没叫太医,是流了一地的血。”

  “传出来的?皇上传出来的,还是咱们府里的探子传出来的?”赖云烟靠着柱子,朝门边候着的苍松招了招手,嘴上淡然问着魏瑾允。

  魏瑾允闻言摇了头,他看着一侧的桌角,脸色灰青,气色甚是不好。

  苍松这时走到了廊下,赖云烟转头朝他道,“到前面把秋虹叫过来,荣老爷呢?”

  “应是在用膳。”苍松禀道。

  “叫他过来,在门外候着。”

  “我更衣进宫,你先去打个盹,我带瑾荣走一趟。”

  魏瑾允没动身,还是只盯着那一角。

  “怎么了?”赖云烟挑了挑眉。

  “兄长进宫之前,嘱我不许您出府。”魏瑾允低低地开了口。

  “话是死的,人是活的。”赖云烟不以为忤地站起身,挑起嘴角笑,“要不,你以为皇上对你兄长发这么大火干什么?”

  对着最不能发火的臣子发火,走这么一步差棋,不就是非要见她吗?

  “回去歇一会。”赖云烟朝卧房走去,在一片黑暗中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腰。

  那柄软剑交给冬雨了,现在缠在上面的,只是根丝带。

  秋虹抬着灯笼进了卧房,看到了他们静坐在椅子上的姐。

  她一动不动,见到她才抬起了眼。

  “来了,把紫金的那件外袍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