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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然道。

  乌拉金是夷萨的大将军,对付敌人,他倒是向来心狠手辣得很。

  “夷萨人来了,不管祝家人怎么,你都不要张口,夷萨那边认为此前推波助澜的人是我。”魏瑾泓继续交待事情。

  闻言,赖云烟睁开了眼。

  此前夷萨人与祝家的风波,夷萨人猜是魏瑾泓?

  “他们找上你了?”赖云烟想了一会,问。

  不猜是她也是可能的,她一个妇道人家,在宣朝人眼里的能耐也不过是背后有娘家在撑着,何况是对宣朝不知多少的夷萨人。

  “嗯。”

  “你承认了?”

  “呵。”怎么可能,魏瑾泓笑了笑,又接道,“你上次清的人不是皇上的探子。”

  几月前赖云烟给祝伯昆送的“译官”的头,应该不是探子。

  “那是谁?”自从宝死了知道有内奸,她用了不知多少的办法在查,但一直查不出来。

  上次杀的人,不过也是个假象。

  “我也不知道,”魏瑾泓疲惫地叹了口气,“这段时日你务必心,兵部已经接到皇上的密令了。”

  “我现在身边的这几个人,世代都是赖家家奴……”赖云烟谨慎措词。

  “也是有假。”有世代的家奴,也有世代承袭的探子。

  “呵。”赖云烟苦笑,她毕竟只是魏家妇,所带来的人里,没有真正的赖家人,所带的全是死士,家奴居多,能彻底安心放在身边的也是最有用的那几个,哪能只放在身边当护卫。

  “瑾允在。”

  “瑾泓……”

  “嗯?”

  “皇上是真的想要我死了?”赖云烟看着魏瑾泓的眼,平静地问。

  她已接到消息,十娘子已从宣京起程了,算算时间,想来现在快到天山了。

  “没事。”魏瑾泓抓紧了她的手,“你还有我。”

  “这次不扔下我了?”赖云烟好笑,她想伸手去碰他的胸口,哪料手被魏瑾泓抓得紧紧的,动弹不得。

  “不了。”魏瑾泓苦笑,他哪敢,他实在不想那晚的事情再来一次。

  她太懂怎么要他的命了。

  “皇上英武呐。”想想宣京里那位算无遗漏,在万里之外还能处处牵制他们的皇帝,哪怕魏瑾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