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以后你和儿子的生活,由我负责
�,仿佛就在同她聊着今天的天气一般。

  向南不着痕迹的深吸了口气,“算吧。”

  她可做不到他那样的云淡风轻。

  显然,功力不如他深。

  “可早上起来,看到你留下的字条,我怎么就有种过河拆桥的感觉呢?”

  景孟弦眯了眯眼,双腿交叠,换了个坐姿,散漫的问向南。

  “过河拆桥?”

  向南咬咬唇,用心琢磨着这四个字的深沉含义。

  “不是吗?”

  “好像……是。”

  向南有些心虚,忙道,“或许我走前该先替你把酒店的账给结了,毕竟昨儿晚上是为了帮我,又或者我该留下来给你道声谢的……”

  “过来!”

  向南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被景孟弦一句低沉的祈使句给打断开来。

  “啊?”

  “乐巢!你过来买单,还有,当面向我道谢!”

  “……”

  向南想说,她当真只是出于客气的随口一说而已,她也希望他能出于客气的对她婉拒。

  但显然,电/话里那头的男人,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客套!

  “你让紫杉跟你一块过来吧,云墨喝高了,得让人开车送他回去。”

  “我不定劝得动她,试试吧。”

  话落,那边却已然赶在她面前挂了电/话。

  最后,紫杉到底还是去了。

  不知是被向南劝服的,还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反正在向南的印象里,自己似乎没怎么动员她,她就从了。

  向南和紫杉赶到的时候,他们确实喝得也差不多了。

  景孟弦还好,喝得不多,意识相当清醒,只有那微微泛红的眼眸彰显着些分的醉态。

  云墨就显然醉了,毫无意识的半躺在沙发里,闭着眼休憩着。

  一见她们过来,景孟弦率先起了身来,“去付款吧。”

  他走近向南,高大的身形立在她跟前,毫不客气的同她道。

  “哦……”

  向南懵懵然的点头。

  转身,往外走。

  景孟弦跟上,随口向紫杉交代了一句,“你扶他起来吧,该回去了。”

  说完,他跟着向南往收银台走去。

  留下紫杉一个人照顾云墨。

  收钱台前——

  “先生,一共八仟五佰块。”

  前台服务员小姐微笑着,将账单递给景孟弦。

  景孟弦没接,拿眼神睇一眼向南,示意交给她。

  向南听到那数字,脸色早白了几分,忙将酒水单接了过来,秀眉拧成一团,咬唇,有些郁结的瞅向景孟弦,“你们不就喝了几瓶酒吗?怎么这么贵?”

  八千多……

  未免也太夸张了吧!!有钱也不用这么挥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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