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后——把他吃得连跟骨头都不剩
��狂。

  他发现……

  她居然没有穿胸/罩?!

  眸光紧了紧,喉间滚烫,喉头性/感的滚动了一下,线条越发分明,唇瓣浅浅的从她的嫩唇间挪开半寸的距离,紧迫的凝视着眼前这个醉人的尤物。

  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

  “你平时出门连胸/罩都不穿?”

  手,攫住她温柔的下巴,沉声问她。

  紧迫的眸间,分明还染着浅浅的怒意。

  说怒意,倒不如说是醋意。

  更恰当!

  向南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说起这个来。

  抓过他托着自己下巴的手,张口,撒娇般的在他的手上啃了啃,“你不知道女人很多时候都不穿胸/罩的吗?夏天一般都用乳贴。”

  向南就不明白了,自己怎么会在这种时候,跟他讨论这种无厘头且没节操的问题呢?

  “乳贴?”

  景孟弦眯了眯眼。

  似乎对这东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他还当真以前从来没听过。

  而且,从前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见她用过这种东西。

  “我看看……”

  “……”

  向南穿着长到及脚的裙子,做起事来,说真的,特别不方便。

  景孟弦三下五除二的就帮她将裙子褪了下去。

  向南本来浑身就热的发烫,加上早已迫不及待的等着他帮自己解除药效,所以面对他的行为,向南也没挣扎,甚至相反的,她还配合得不得了。

  学着他的模样,小手儿胡乱的抓着他的衬衫纽扣一顿乱扯。

  就只听得“砰砰砰”的声音,纽扣从衣服上挣开,散乱的落至一地。

  看着她急不可耐的样子,景孟弦好笑又好气,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贴着她的细额,哑声道,“你这是在报复吗?”

  向南眨眨眼,忽而忆起四年前,自己和他有一次在车上的经历。

  那次自己的衬衫也像现在这样,被他粗暴的扯开,然后纽扣落得满地都是,最后那件衣服是怎么解决的……

  扔了?又或者重新把纽扣定上去了?

  向南已经记不清了,向南唯一记得的就是那次,自己在车上,被他吃得连骨头也不剩下了!!

  今儿她也要把这个男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对,我就是在报复!!”

  向南点头,赌气的喊着,“谁让她曲语悉对我做出这么龌龊的事情来!!给我吃春/药,我就要睡她丈夫!!把她以后孩子的老爸吃得干干净净,连个骨头渣子都不剩下一丁点!!!她就是活该——”

  向南一边愤愤的说着,一边就奋力的驾上景孟弦精壮的腰肢上,坐着。

  其实,她这么说,不过只是为了安慰自己,给今夜即将发生的过错,寻求一个最好的逃脱理由,让自己不那么歉责,心里不那么难安而已。

  过了今夜,她当真就是睡了个有妇之夫,成了别人婚姻里的第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