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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涂医生点头道：“这是事实。这些少女的胎儿。只要是成形了的，都有着其它动物的生命特征，如狗、马、熊、虎等，我们抽查基因显示，他们确实还有其它动物因了。”

  孙丹蝉的眼泪流了下来：“天啊！这群畜生！”

  我握紧了她颤抖的手。问涂医生道：“其中有没有含有狼基因的胎儿？”

  “有的。”

  “那这些胎儿是不是身子为人身，头部为狼头？”

  涂医生大惊：“你……你以前也见过？”这个“也”字彻底打破了我的最后一丝侥幸。

  “见过！”我喃喃的回答道。此时我的思绪已经回到了四年以前，苏格兰的那个高原上的小山坡上。旋即我便后悔自己为什么那么懒惰，当时要是跟进去，一定会因为发现端缪下活口的，才不会像这样死无对证。

  “刘专家，你在哪里见过？或者说，你知道点什么？”陆达“呼”地站了起来：“告诉我们是谁干的，我要杀了这群畜生！”

  “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过。”我避开了这个问题，转而对孙唐路道：“孙书记，现在上海市政府怎么办？”

  孙唐路沉重地说：“经过刘书记、竺市长和我的商讨，这么大的事情不能隐瞒，一定要上报中央。”

  我点点头，这样才是正道，由一个国家机器开动马力，来全面寻找罪犯，远远比我一个人单打独斗来得有效率得多。

  “那好吧，有需要我的地方就让蝉儿来找我吧。”说完，我抱着已经点昏昏欲坠的孙丹蝉说道。

  两个小时后，上海外滩。

  孙丹蝉静静地靠在我的肩膀上，她已经比刚刚从医院出来时的状态好多了，但脸色依旧苍白。此时的她没有了之前的青春和火爆，反而有种让人忍不住想要怜悯的心疼。

  “刘福，你说为什么大家都一样是人，偏偏有些人却那么残忍，以害人为乐呢？”警花软弱地问道。

  “我想，是这个世界、这个社会造成的。”

  她提的问题，其实很久以前我就问过自己，现在我只有把自己的感悟说给她听。

  “人类是从猿猴进化而来的。在这进化的过程中，我们的祖先就遇到了无数难以想象的困难：外有猛兽袭击、内有各种天灾，再加上根本没有医学条件，第一代猿猴人的寿命通常就只有十五年。”

  “经过数万年、几千代猿猴的努力，我们终于学会了使用工具、学会了群策群力，这样才慢慢地打退了凶猛的野兽，获得了生机。所以说，从有人的第一天开始，就不了争斗。”

  我裹紧了孙丹蝉的身躯，继续道：“而当人类成为地球的统治者，再也没有天敌可以与之斗争的时候，这种骨子里传下的争斗之心就开始面对自己的同胞膨胀起来。”

  “而最为讽刺的是，这种争斗之心竟然是促进人类进步发展的原动力。没有将别人踩在脚下的，就不会有那么多天才的发明；没有称霸世界的野心，一个民族与不会卧薪尝胆，奋勇前进。”

  孙丹蝉抬头疑问道：“如果是这个世界因为争斗而进步，那我们就该放任不管吗？”

  “当然不是！”我亲吻了她的脸颊道：“我们可以通过努力让世界掌握这个平衡。”

  “平衡？”

  “是的，平衡。”我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