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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忍,“死罪可,活罪难逃,你的命尊贵得仅次于翩凤,你不死,就一定得有人代替你死。”歪过头,欣赏着他慌乱又恐惧的神情,“把你的妻妾们都请出来吧。”

  “你敢!”他嘶吼起来。

  轻松把剑晃了一下,“我当然敢。”挑衅的笑出声来,随意呵斥道:“还不把人给我找出来!”

  身后跟随我前来的大批武装侍卫立刻分了一半入殿。

  右貅又怒又慌,双手捧着玉玺,却无法做出任何事。

  欣赏着他的惊怒,心头的恨意仍旧是无法有任何消散。将剑抛给一边的侍卫,缓步上前,一步又一步,直到逼到他身前,直到逼得他低下头和我对望,我才轻轻道:“我要做的,绝不会如此,你听好了右貅,我会让你看到,你送我这乐子所付出的代价。”

  他惊慌的看着我,再忽的抬头向一片叫骂和哭泣传来的地方。

  就见一群衣着华丽的女人又是哭哭啼啼又是骂骂咧咧的被侍卫们强行拉扯出来。

  “你想做什么,飞凰!就算你有老头子的尚方宝剑,你也不能在我这里杀人!”他低吼。

  我笑不可抑,“杀人实在是件太简单的事情了。比杀人好玩的事多着呢,我怎么会这么无聊?”随性挥袍到一边的座位坐下,“小秋,上茶。”

  “你到底要做什么——”  右貅的质问卡在了一半,他脸上渐渐显示出不可置信和愤怒,“你、你怎么敢——你!”清俊的脸庞涨红了。

  好整以暇的接过小秋恭敬送上的茶,优雅的用杯盖过滤着茶叶,抿了一小口,才淡淡道:“这药的性儿你也清楚,不阴阳交合就七窍流血而死,自己看着办。”将杯子搁在茶几上,撑住下巴,瞧着他的脸色青青白白红红紫紫的好不,“你要玩太监我也不介意,这种事儿,我怕是比你见识得要多了。”

  他咬了咬牙,双手将玉玺小心个放上了,这才向他的妻妾们去。

  冷眼瞧着,大殿内淫乱的气息逐渐弥散,四周的武装侍卫面容不动,持械环绕警戒着,其他的宫女和太监早就缩成了一堆,哆哆嗦嗦的不敢再多看一眼。

  蓦的,我道:“把那个女人带过来。”指向一个大着肚子的,“听说还在女人肚子里的胎是世界上最好的补药,去取出来,熬了汤给今天伤了身的貅皇子好好补补。”

  “飞凰!”凄厉的吼叫伴随着女人的哭叫爆发。

  冷淡的把玩着腰带上缀着的玉饰,“貅皇子,在你药性未褪之前,最好别多管闲事。”撩起袍子下了位,走到想起身却被压制住的右貅跟前,看着他的狼狈,歪了歪头,残佞无情的缓慢轻道:“我会让你活着,亲眼看到你的东西一样一样的被我弄坏,你的女人,你的孩子,你的兄弟,甚至是你窥视的权力。”

  张手接过玉玺,随意掂量一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你心头最宝贝的东西被人毁掉的味道。”抬脚毫不留情的踏上他身下女人的喉咙,“我想要人死,太轻松了。”脚踝一使力,清脆的骨折响起。

  瞥着右貅脸色的畏惧惨白和涔涔的豆大冷汗,厌恶的回脚,调头离去。

  即便是这样的货色,我也绝不再放过,他们会知道,性格最毒辣的人,不将再只有翩凤,而必须得算上我!

  回到翩凤的宫殿,心情依旧郁闷不堪,坐在圆桌的椅子上时,才觉得累得不行。皱了皱眉,这个身体太过羸弱,旧伤未愈又被下了药折腾一番,加上动了气,现在歇�